呵!好!”张皇后顿时灿烂而笑,终于为自己的爱将石天雨争来了一些权益。
知道石天雨今年才二十一岁,以后说不定也可以封八千岁之类的更大的官,驱逐魏忠贤有希望啊!所以,张皇后甚是激动,瞬间热泪盈眶。
但是,又颤声问:“万岁爷,您为何就要偏重姓魏的阉贼和姓客的那个骚贼呢?”
对朱由校老是偏袒魏忠贤和客氏甚为不解,甚是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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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暗地里却是一个聪明之中又带着糊涂的人。
因为东林谠人助他登基为帝,但是,又大权在握,皇帝在东林谠人面前成了摆设。
而朱由校也不可能犯上忘恩负义之罪名,亲手来宰东林谠人,得依靠魏忠贤来打压和铲除东林谠人,让魏忠贤来当这个替罪羊,于是,便叹了口气,说道:“九千岁可是陪伴朕成长的大恩人,当初,李选侍害朕之时,陪伴朕度过难关的可是九千岁呀!没有奉圣夫人的乳汁,朕哪里能长大成人呢?哪里会有机会坐天下呀?他们二人,一个是太监,一个是乳娘而已,绝对危害不了大明天下的,你想想,天下人岂会捧一个太监当皇帝?”
既替魏忠贤与客氏圆场,又用歪理去堵张皇后的嘴。
但也说的甚是圆满。
不过,就是不肯说出心中的真实想法:让魏忠贤和客氏替他去铲除东林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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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张皇后沉重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跟在朱由校的后面,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想想有什么法子可以改变朱由校对魏忠贤和客氏二人的过分恩宠呢?
虽然朱由校说魏忠贤和客氏二人不可能窃取皇位而代之,可随着魏忠贤和客氏二人越来越胡作非为,把大明河山弄的乌烟瘴气,迟早有一天会丢失大明江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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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皇后忧心忡忡,却一时又无计可施,不由满脸愁容。
朱由校走了几步,回头不见张皇后跟上来,深感奇怪。
转身走到停下脚步思索的张皇后跟前,嘻嘻哈哈地说道:“你看你,都有白头发了,来来来,一起玩堆雪人去。人生很短,快乐就好,不要整天忧国忧民,没用的。人世间的万物,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咱们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该玩就玩。干活是臣子的事情,不然,每年拿那么多的俸禄出来养他们干什么?还不如喂狗?”
说罢,牵手张皇后,领着一群宫女和太监兴致勃勃地玩堆雪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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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呼啸,冰天雪地。
魏忠贤闻得石天雨为保护千岁祠而怒斩大乘教余孽近六万人,心头甚是感动,总想着报答石天雨一些什么。但是,之前向皇帝建议加封石天雨为领户部尚书衔兼天下兵马总筹粮官,没有获得通过。这让魏忠贤颇为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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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魏忠贤在九千岁府的大厅里背手踱步。
魏广微、崔呈秀、周应秋等人气喘吁吁而来,下跪拜见魏忠贤。
就在此时,田尔耕也把朱由校要加封石天雨为领户部尚书衔兼天下兵马总筹粮官的消息告诉了众人,并说从此以后,石天雨可以到天下各府州县开府署理公务,方便筹粮筹款,又感慨的说亲爹的金身也将在天下各府州县得到推广和经建,好事啊!天大的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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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礼闻言,笑逐颜开,顿时笑的见牙不见眼,激动万分的说道:“什么?什么什么?太好了!亲爹,那就让王朝出任涪城知府吧?”
“啪!”
魏忠贤却尖声对许礼怒骂道:“滚出去,到雪地里跪半个时辰,清醒一下脑子!”
怒不可遏的甩手就给许礼一记耳光。
“诺!”许礼伸手捂着红肿的左腮,连忙跑出魏府,跪在雪地里反省。
真不知道自己又犯什么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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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广微躬身说道:“亲爹打的好!万岁爷如此加封石天雨此职务,无论对亲爹或是石天雨个人,都不是好事,最好,亲爹还是能够建议万岁爷,封石天雨为中原巡抚,宰掉福王。如此,大明天下,什么都有了。还领什么户部尚书衔呀?还筹什么钱粮呀?石天雨的事情还没有完全定下来,许礼却让王朝接任知府,那岂不是想让那些要投入亲爹怀抱的人心寒吗?”
又破口大骂许礼无脑无知,猪狗不如。
其实,也是较为准确的揣猜了魏忠贤的心思。
让石天雨领户部尚书衔兼天下兵马总筹粮官,原本是魏忠贤向朱由校建议的,但是,当时朱由校没有同意。现在,张皇后建议让石天雨领户部尚书衔兼天下兵马总筹粮官,朱由校竟然同意了,所以,魏忠贤心里很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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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呈秀急忙献计献策,说道:“亲爹,可以向万岁爷建议,调开吕源,让吕源到皇宫当禁军统领。姥姥的,吕源被杨涟参了一本,反而更是缩手缩脚了,他当巡抚之后,竟然没有经建亲爹的一座金身,真是骗取官位的小人,真是卑鄙无耻,真是忘恩负义之徒,连丐帮弟子都不如。”
魏忠贤听得不耐烦了,摆了摆手,不让他们再胡说下去,说道:“你们想想法子,多招一些江湖高手,替姓石的小狗崽治治那些武林中人,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