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把他摔得不轻,背负着禁制,让他整个人贴在了地上,半天没缓过来。
好不容易翻过身来,立刻大骂起来:“张初九你不是人,竟然这样对我!”
骂着还不过瘾,竟爬起来,去砸门。
“咚咚咚……”
“张初九,你个不讲义气的混蛋,快开门……”
“聒噪……”
一声怒喝,从三楼穿透过来,似雷霆一般在小龟耳边炸响,吓得他一个激灵,一屁股就坐地上了。
整个人都在发抖,立刻就老实了,他讪讪起身,缓慢的挪进二楼的另外一间空房间。
张初九收回了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撇了下嘴,回去床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如今草庐恢复,有他坐镇,这里很安全。他在修为上刚有了长足的进步,是时候松一松心里那根弦了。
时间飞逝……
转眼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洒满天地。
晴空万里,微风不起,潮热的很!
张初九醒来,下得床来,伸了个懒腰,只觉通体舒泰,神清气爽!
好久没有睡的这么香了!
他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来到厨房准备晚餐。
一觉睡到自然醒,然后烹制一些美食,这才是生活啊!
他熬了绿豆粥,蒸了包子,拌了几个小菜,然后在楼下招呼。
很快,众人纷纷下楼。
围坐在饭桌前。
气氛有些诡异。
王祖儿整个人容光焕发的,肤若凝脂,雪白无暇,好似初春的玫瑰,艳彩夺目。
频频看向草庐,眼角含春,欲说还羞。
草庐坐的笔直,整个人都是僵硬的,目不斜视,连呼吸都在刻意降低!肉眼可见的尴尬和无措挂在脸上。
草庐的旁边坐着小龟,师父不动,他也不敢动,只是盯着面前的绿豆粥,好像要从里头找出一朵花来!
马尚峰依旧保持着粗矿的做派,就跟没事人一样,一个小笼包塞进嘴里,咀嚼了几下,眼就眯了起来,含糊的称赞道:“嗯,好吃,初九,你这手艺真是没的说,这味道绝了!”
他一张大手,抓着包子不断往嘴里送,两口一个,满嘴流油:“这什么馅儿的?”
“韭菜生蚝……”
张初九手里拿着包子,沾了下面前的蘸料,辣椒+醋+香油,这是他的习惯,再配上大蒜,他百吃不腻!
“呦,这个馅儿好,草庐,你多吃点儿!”
马尚峰挑眉,腾出一只手将一盘包子都推到了草庐面前。
“咳咳……”
草庐脸瞬间成酱红色,一口喝光绿豆粥,将碗一放,站起来就走:“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居士……”
王祖儿叫住他,一双眸子泛起泪花,美妙的声线有些嘶哑,蕴含着些许期待。
草庐浑身微不可查的一颤,停下脚步,却未转身。
见此,王祖儿双眸暗淡下去:“你不必躲我,这是你家,我走!”
她起身向外走去,白……嗯,单薄的背影显得十分落寞。
草庐转身,望着王祖儿的背影,伸出手却无力落下,张了张嘴,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那一副纠结的模样看的张初九直挠头,于是立马追上去,拦住王祖儿的去路:“王姑娘…现在外面危险,你不能走!”
说罢,扭头对草庐传音:“现在扶桑鬼在外,虎视眈眈,你也不想王姑娘出事吧!”
又在明面上逼迫:“道长,说句话!”
王祖儿转身,灼灼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草庐与她对视一眼,之后,就躲闪了,艾艾道:“初九说的不错,外面危险,在除掉扶桑鬼之前你还是留下吧!”
“你不必勉强,之前的事是我自愿的,你也不用有任何的愧疚,往后余生,互不相干!”王祖儿泪目,嘴唇都被咬破。
她拭去泪水,扭头对张初九问道:“你曾说过,大陆安全,可是真的?”
“嗯!”张初九点头:“大陆名山大川很多,卧虎藏龙,随便一处大派,都能轻松将那扶桑鬼镇压!”
“好!”王祖儿决然点头,看向草庐:“那我就去大陆,此后终生,青灯古佛,互不相见,居士,后会无期!!”
说罢,扭头就走,泪珠洒落,很是决绝!
“等一下!”
草庐不禁追上两步,之后停下来,开口挽留!
“还有事吗?”
王祖儿止步,这一次,她没有回头,只是轻声问道。
草庐慌乱,不禁看向张初九。
张初九一叹,道:“此去大陆,何止万里,万一中途遇到危险怎么办?还是留下保险,现在草庐修为恢复了,那扶桑鬼必然不是对手,故土……”
没有等来草庐的挽留,王祖儿立刻拒绝道:“不必说了,我意已决!”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不愿强求,不如及早抽身,对大家都好!!
“嗝……”
马尚峰抹着嘴站起来,看向草庐,鄙夷道:“草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枉你修了几十年的道,却这般做派,把人家姑娘睡了,却不想负责,还逼迫人家出家做尼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