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老道笑看那正在一片戈壁上熟睡的陈玄,说道:“昨日我渡你一渡,他日你当渡,此界一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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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东升,热气升腾。
陈玄伸了个懒腰,睁开了朦胧的双眼,一脸茫然的看向了,这一片的荒漠戈壁。
他不过是在终南之地的深山道观之中睡了一觉,怎么睡醒之后,就换成了荒漠戈壁。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终南之地呢?”
“我该怎么回去呢?”
看着四处茫茫然的荒漠戈壁,陈玄对自己发出了哲学的终极三问。
暮然间陈玄摸到了腰间挂着的赤红色葫芦,以及哪一方青玉质地的印玺。
这时陈玄才发现,在他之间躺着的地方,那瓷枕已然裂开。
一封信出现在了瓷片之间,陈玄捡起那封信,拆开一看后,不禁苦笑道:“一枕黄粱,原来醒来之后,换了个大好人间。”
这时陈玄总算是反应了过来,他这是见了真人,如此神乎其神的手段。
往古来今,上穷碧落下黄泉,又有几位能够做到呢?
只是陈玄还不知道,他此刻身在何方,不过他自幼年始就孑然一人。
吾心安处既是归处,而陈玄似乎也感受到了,天地间那流淌的元气。
要知道在他所处的二十一世纪,天地元气早就不存在了。
有的只是PM2.5,以及各种废气,大隐隐于世,只会死得更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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