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缭绕不见山景。”
“吾亦只能看见,大山之上有颗树,树上挂着一个瓢。”
“树下有人,饮酒二壶,在等人登顶!”
二壶,便是二壶,从不是什么两壶。
叶红鱼强忍住笑意,说道:“那年夏,夫子于山顶,饮酒二壶,待亲传弟子至。”
“于陈道友看来,谁又能登顶,取下水瓢,成为夫子最后一位亲传弟子呢?”
闻言!
看台上众人,皆是来了兴致,有浑不羁的老前辈,已经开了赌局。
胜率最高的那人,已经从隆庆,改为了江纯。
陈玄双眸微睁,看向了山道,微笑着说道:“登山者行路过半,已过落石所在,即入问心之地。”
“于吾来看,也是看不出分毫,此亲传弟子为何人,唯夫子可定矣。”
“不过那宁缺,却有几分可能,登上山顶,其心之坚,少有人能动摇。”
宁缺者,宁缺毋滥也!
颜瑟起身笑道:“诸位,那宁缺不过是个不惑境界的小修,安能登上山顶?”
“一介少年郎,哪里来的道心坚固啊!”
可越是这般说,颜瑟心中,越是没有底啊!
陈玄笑而不语,大山云雾依旧,可结果即将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