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啊?”
他得承认,那两名书院学子,死的实在是蹊跷了些。
马匪想来不应有钱,请得动两位洞玄境界的修行者,其中一位还是符师。
公羊教习看着前院门牌楼外,那举着白底血字横幅的闲汉,冷哼道:“黄鹤兄,莫非真以为我是傻子不成?”
“莫非书院,还能杀尽,这些闲汉不成?”
“总要讲些道理,况且人真的死了,死得透透。”
“一个不惑境界的修行者,当了这一次的领队,那就应当承其责任,而不是以夫子的名头,去压迫旁人。”
他不喜欢宁缺,不喜欢宁缺的作风,十世之仇尚可复,说的是在道义之内。
可显然宁缺之仇,已在道义之外,这座城还要死上多少人,才能罢休呢?
到了中午那些在书院门牌楼外吵闹的闲汉子,总算是安静了下来,专门有人从得胜居,让大厨做的席面,又差人送了过来。
其中一位老人,端着饭碗坐在地上,眼神中满是平静的说道:“好一个书院,好一个长安,好一个十三先生。”
老人扒拉着饭菜,尽量的让自己不那么的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