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可直到听闻了,某些真相之后,方才知晓,那位昊天神,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
“若论大逆不道,无人能出,昊天神左右!”
“陈真人,叶某告辞,这里或许,就是我的归宿。”
他这一生很是漫长,自幼便被知守观的观主,收为了亲传弟子,一路顺风顺水。
直到遇见了书院大先生,他便变得不在骄傲,甚至孤独。
而后周游人世间诸国,自以为悟通了生死观,方始出观。
可直到如今,他才知晓,原来他一直,在大道的门槛之外,来回徘徊着。
或许曾经的某个时刻,他也曾经远远的看见过,大道的身影。
如今,向道而去,朝闻道,夕死可矣!
那在人世间强大到了极点,足以触碰湛蓝青天的道剑,悄无声息的腐朽,掉落在了密林的边缘。
那强横到,足以瞬息之间,步入六境的修为境界,也在逐渐的跌落。
先是跌落到了,洞玄巅峰,而后更是跌落到了,不惑境界方才止住。
能放弃唾手可得的六境,能放弃那身为道门知守观天下行走的身份,能够放弃未来,继承知守观的诱惑。
自行隳境,只为传道,堪为道友。
陈玄微微躬身,行了一礼,言道:“此去山高水长,叶道友应是,珍重才是。”
叶苏行走在杂草丛生的小路上,挥了挥右手,以示告别,无有甚言语,一切的意思,都在那挥手之间。
伴着明月星光,这位知守观的天下行走,成为了人世间的一个普通人。
身往天坑底部那千万百姓中传道,传道,传道德之道。
陈玄满是感慨的看着,那消失不见的身影,说道:“再见之时,应是封神之后,想来你也不愿意,成为那被人供奉的神灵。”
“法,天地自然,自有一番纪元,浮游九天青冥,也算对得起,这一番教化之功。”
“应有化胡为佛之事,现于人世间才对,佛本是道啊!”
佛,在天坑底部,上千万的百姓心中,早已是根深蒂固,所以自然还会,有的佛的法出现,只是那时候的佛,不在是棋盘之灵,所开辟的佛,也不是释迦摩尼,所留下的法。
而是道骨,佛衣!
月华凝练,只见那天坑崖壁之上的佛殿内,响起了一阵阵的怒喝,而后便是璀璨的佛光,从纵横交错的佛殿中亮起。
陈玄脚踏一朵朵天青色,如梦似幻般的莲花,一步步的朝着,那湛蓝青天之上走去。
人世间的佛,如今已然到了,佛宗悬空寺内!
“来人,布阵,将此,妖言惑众之人拿下!”
在悬空寺内,悬空戒律堂首座宝树,手持盂兰铃,看着那年轻僧人,恶狠狠的说道。
如今讲经首座不在,悬空之内再无,六境的修行者,虽不知晓这年轻僧人,是如何破了,重重的山门阵法,来到了悬空寺内。
但宝树知道,这年轻僧人,必须得死在悬空,方才能偿还其,亵渎佛祖的罪过。
年轻僧人凭借一身的佛光,行走在悬空寺的前寺,那手持兵刃的悬空寺修行者,虽然是各显神通,可仍旧奈何不得,这年轻僧人的一身佛光。
年轻僧人,看向了宝树手中的铃铛,招手道:“阿弥陀佛,僧人啊!”
“伱手中的铃铛,是当年我在,那漫山遍野的盂兰花田之下,掘青铜而铸造。”
“那是我的铃铛啊!”
“如今,你却在用,我的铃铛,来对付我,孩子你究竟在,想什么啊!”
他已然告诉了这些悬空弟子,他的真实身份,可在很多时候,说真话总是无人相信。
宝树看着来源的数位,知命巅峰境界的修行者,说道:“诸位师叔,师伯,还请速速拿下此獠。”
“亵渎佛祖,必须得死!”
闯入佛宗山门之内,亵渎佛宗的创始人,人世间的佛祖,这样罪过,即使是将其,处以火刑,亦是难以饶恕其罪过。
“宝树师侄,这僧人是六境修行者,你速速退下。”
一白发白眉的老僧,看着那年轻僧人,神色凝重的说道,佛宗诸多法脉,也只有悬空寺,能代代皆有六境修行者,可这僧人从何而来。
居然亦有佛宗之无量境界!
年轻僧人无奈的看着,早已严阵以待的众多修行者,言道:“小僧已然涅槃,为当初的之境界,如今前来,只为灭佛,灭尔等之佛。”
他灭的佛,实际上就是他自己呀!
那金碧辉煌,万分华美的佛像,那眉眼间,分明就是他的相貌啊!
白发白眉的老僧,冷冷一笑,施以佛宗大手印,欺身上前,言道:“愚昧无知之辈,居然也敢来冒充佛祖,我看你是在找死。”
佛祖是数千年的人物,即使是夫子,也没能活数千年的时光,何况是佛祖呢?
佛祖已然故去,他们便是佛宗佛法的继承人,即便是佛祖复苏,那也是伪佛。
只有悬空认可的佛,才是真佛!
一众悬空寺知命境界的修行者,在一旁掠阵,年轻僧人无奈一笑,那满身佛光,化作了火意。
年轻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