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桑这边正在与阿梅开玩笑,却听到台上弦一郎在叽里呱啦一通之后,又宣布了一个大新闻:
“鉴于川桑这些天内为苇名做出的贡献,不计其数的计谋、帮助与情报。”
“兹委任葛饰咲川先生,为苇名国国师、军师、兵马大元帅、三军总指挥。”
“???”
“嗨呀,是我吗?”
川桑放下饭碗,施施然站起来,台下众人也都期待地看向他,指望着这位狗头军师能说出什么高见。
他前世倒是从未在许多人面前演讲过,但好歹看过几位着名军师的演讲视频,自忖也读过《道德经》里面的“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这种时候要愚弄一番。
“苇名的朋友们大家好,我是富士山剑客笑川,对内府办公室高级研究员。”
“我就开门见山了,大家都知道,内府最近在攻打苇名,甚至还有一些家伙造谣内府多么好,苇名多么差。”
“但其实你们不知道,内府人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吃不饱穿不暖,再加上前几日一败,更显颓势。”
“根据我的计算,两千苇名众大于三千内府大名!其实苇名底层足轻的武力值,比内府的中层武士要更高。”他憋着笑脸,手指头虚戳在空中,模仿着前世一位教授的动作。
“根据我的对比法,苇名vs内府。
一,是否是苇名一心管理,苇名是,内府否;二,是否有娃娃兵,苇名是,内府否;三,是否有变若水,苇名是,内府否;四,是否有人患有龙咳,苇名是,内府否!
苇名,赢!”
“这,就是苇名!”
他说到兴起处,摊开双手,神色狂热,这副姿态,让众人像看脑瘫一般看他。
台下也响起骂声一片:
“苇名赢麻了属于是。”
“都让你给赢完了。”
“你赢赢赢,最后就是输光光。”
这些应该都是友好的调侃与玩笑,自不必多说。
当晚,川桑美美的睡了一觉,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一个苇名传令兵就把他摇醒“军师,军师,不好了,苇名一心大人病逝,内府又打过来了!”
“啊?什么!沃日~”
川笑葛匆匆穿好衣裳,奔进议事厅,他高喊道:“莫慌,莫慌,根据笑川不等式,咱们苇名两个小兵就抵得上三千内府大名,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梅琳娜蹙眉训斥道:“别在这里发癫。”
“呃呃,是这样吗?”
“那还用说?”
“果然!”
弦一郎走了过来:“川桑,内府上次派来的西国无双是寄了,这一回的敌人想必更加强大,你还有什么奇招吗?”
川笑葛此时终于认真起来。
“奇招,我倒是真有两个,并且也确实都是大杀招,只是第一招现在可行,第二招条件有缺,且看我操作吧。”
川笑葛瞥了眼弦一郎身边的永真,想了想:“屑一郎卿,过来细说。”
弦一郎有些疑惑,可还是照做了。
川笑葛神色凛然:“这第一招,就是借助修罗的力量。
独臂佛雕师你应该认识吧,他是永真的养父,但是你可曾知道他那手臂为何而断?”
弦一郎沉吟:“好像是一心爷爷斩断的,具体原因,我却不知。”
“嗯,我接下来要讲的,虽然没有证据,但还请相信我。”
“佛雕师,原名只猩,曾经也是和只狼一般的忍者,但是因为造的杀业太多,被修罗之火侵蚀,几乎成为怪物,才令得一心大人将其右手斩下,才得以恢复人形。”
“不过痼疾沉疴,怎是好清除的,虽然具体原因不好透露,但我能够百分之百确定,一旦他被近前的战火点燃,将会化作一尊无比强大、没有神志的怒目金刚,至于实力,呃,接近一心大人吧,毕竟是佛门手段。”
他这句话算是半真半假,佛雕师会变身是真的,但并不是变什么怒目金刚,游戏里面他会因为被内府军刺激到,不可逆地变身成隐藏boss——怨恨之鬼。
怨恨之鬼不仅力量惊人,更是会释放来自地狱的业火,哪怕是强大的内府军,几十个人与其对上,都是送死,其游戏实力与壮年苇名一心相差仿佛。
弦一郎抬头,声音有些怪异:“你是想让化身怪物的只猩大伯,去帮我们杀内府军吗?”
川笑葛眉头挑起:“怎么,你还想说,他可是你的挚爱亲朋,堪比亲人?”
“你就是把他留在苇名,城一破,他照样得变怪物,还不如先丢到内府军大阵中,替苇名多杀几个呢。只要注意别被他闺女永真发现就是了。”
弦一郎本身就是个屑人,他心里一心第一,苇名第二,能舍不得害佛雕师才有鬼呢。他和川桑两个毫无米线的家伙属于是一拍即合。
“甚好,甚好,那第二个计谋呢?”
“第二个计谋就需要龙胤的力量了,九郎这人太倔,且看我下猛药治治他。”
川笑葛顿了顿,还是没提第三个计划。
“那我需要做什么准备吗?”弦一郎神色飘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