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们的一切消息。”
张骄翘着腿坐在沙发上,随意的把玩着手中的录音笔,淡淡的说道。
他话音刚落,面前的白男黑女便立刻说起关于自己的一切。
“我叫肖恩·波特,今年二十九岁,超能力者,能力是惑控之音,现在隶属于特殊事务管理局安全组的C级调查员......”
“我叫弗朗西丝·玛克辛,今年十九岁,有两个情人和一名孩子,是一名黑巫萨,隶属于特殊事务管理局的特殊调查员......”
叽里呱啦的述说中,两人飞快地将自己的情报信息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后,便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候着指示。
张骄看着他二人,啪的一声关掉手中的录音笔,然后说道。
“你们为什么会来找我?”
左边的白人男子肖恩·波特立刻答道。
“我们接受了亚伯·帝摩斯先生的请求,前来调查他二儿子芬恩·帝摩斯为什么会突然将名下的大部分财产进行转移,存进一个陌生的账户中。”
“亚伯·帝摩斯先生屡次询问自己的儿子但都被他拒绝回答,再加上他先前突然打电话进行求助的事情。所以他怀疑是自己的儿子被里世界的某些不法人物给控制住了,所以拜托我们前来探查......”
肖恩·波特絮絮叨叨的讲了好一会儿后,张骄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会有特殊事务管理局的人员找上门来。
他原来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存在已经出现在特殊事务管理局的眼中,而是因为芬恩·帝摩斯的父亲的缘故。
他盯着眼前的两人,暗自感叹。
“芬恩·帝摩斯还是有些操之过急了,否则,慢慢来的话,自己也不会这么早就暴露出来。不过也能理解,毕竟自己的媳妇儿子都被人一锅端了,不急着报仇才怪。”
他回想着当时芬恩·帝摩斯知道了整件事情来龙去脉时的表情,立刻微微的摇了摇头。
“算了,与各种隐秘组织机构的接触不过是早晚的问题。现在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不用纠结那么多了。最坏的情况无非是扔掉这间威廉事务所罢了,自己真要想走,本世界能有几个人能拦的住自己,顶多就是再重新花费一些功夫的事情。”
“自己早已经不是初入任务世界里的新人,自身的力量或许比不上那位至高的主,但也不是凡人所能够想象的,早已过了最艰难的时刻。现在的蛰伏与准备不过是为了以后的一飞冲天,而不是让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成为自己的束缚与累赘。”
“更何况计划哪有十全十美的,这种小小的意外是注定少不了的。”
张骄抿了一口杯中的咖啡,神色平静的设想着各种可能会发生的情况,然后对着身前的两人说道,“把你们知道的所有关于特殊事务管理局的东西都说一下吧。”
他话音刚落,眼前的两人便立刻张开嘴巴,就要汇报起来。
但就在他们张嘴的一瞬间,似乎是触动了某项禁制一样,两人说道口边的话顿时就变成了“嗯嗯啊啊呃呃呢呢”等乱七八糟的声音。
张骄听着他们口中发出的稀奇古怪的声音,又瞧了瞧他们一脸认真凝重的表情,立刻打了一个响指。
“啪!!!”
清脆的响指声中,叽里呱啦发出着各种奇怪声音的两人立刻闭上了嘴巴,又恢复了先前木偶一样的表情。
“被下了禁制吗?”
张骄看着他们,左右瞳孔中立刻各显现出一道人影。
人影如同被层层剥开的玉米一样,在张骄的瞳孔中逐渐剥离开来。
衣物,皮肤,血肉,骨骼,灵魂......
张骄如同一位最精湛的外科手术大夫一样,顷刻之间,就将他们彻底解剖成最为原始的状态。
最根本的灵魂状态。
他盯着这两道没有自我,没有认知的灵魂,望着包裹在他们灵魂上的那一道纯洁无暇的白色,口中饶有兴致的低声自语道。
“难怪他们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原来是所有关于特殊事务管理局的消息在传递出来时,就会被这片禁制所过滤掉?”
略显好奇的声音中,张骄试图绕过这层禁制,探索到他们最根本的核心。
但这层纯洁无暇的白色却仿佛一层密封完整的安全膜一样,别说将其撕开,就是稍有接触,就都会在上面留下异样的痕迹。
“好奇特的力量。”
“果然,能够成为一个国家管辖整个领土上的异常事务的机构,确实是很有独到之处的。”
张骄望着眼中的灵魂,轻声赞扬道。
他几个任务下来,抽过的生魂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精妙的灵魂防护手段。
这层浮现在两人灵魂上的禁制的防御效果虽然并不强烈,但在敏感度上,却绝对是一顶一的尖端。
张骄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只要是有人试图探查禁锢他们的灵魂,这道禁制立刻就会察觉,留下明显的痕迹。从而令施法者知道,自己施法的对象的灵魂已经有了异常。
所以想要悄无声息、不留痕迹的控制住他们的灵魂,几乎是很难完成的事情。
他死死的盯着眼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