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沈长岁一句讲完,众人都愣了愣,然后又问道:
“真的流放呀?”
“赎罪起码得交几十两吧?”
“钱大钱二可不会有几十两银子。”
“只能卖地卖祖产凑了。”
七嘴八舌中,众人倒有些同情起来,好在没有哪个在此刻上来劝钱五不要告。
开玩笑,夏婶子现在还没醒,万一有个万一,那可是杀母之仇。
钱五垂头不语,他想娘活着并让杭氏挨个教训,起码下狱关她些时日,交钱免罪算个什么教训?
沈长岁拍拍他的肩膀,道:“这只是刑律条文,具体到不同案情如何判还得看县丞。毕竟刀伤不同与别的,判绞刑减等的也有。”还涉及一条弟妹殴兄之妻者,加一等。
他一时之间也判断不出会判定什么,主要在人治大于法治的大周,子孙骂父祖都能打死不论的。
这次可以近距离接触县衙判案,是个很好的观摩机会。
“天不早了,睡吧睡吧,明天大概就有结果。”沈善信劝道。
众人停止讨论,希望明天早点到,他们不能一直耗在城里,而钱五更是如此,他挂心着老娘。
……
次日一早,沈小叶刚起就见表哥回来了,“表哥,昨晚上夏奶奶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