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隔空点点小外孙女。
恒溪道长不在意的笑道:“沈小友的厨艺上佳,贫道巴不得每天都能蹭上。
可惜明日一早,贫道就要告辞了。”
“道长要回太虚观?”沈小叶把菜送去厨房,和切肉的舅舅问。
沈长岁正在摆置五花肉,他道:“是回灵山寺给方丈做手术,夏伯娘今夜若一切正常,就算是平安渡过安全期,道长没必要再留。”
“他家这次要花不少银钱吧?钱大伯他们要给老杭氏看病,一时半会儿的怕出不了药钱。”沈小叶感叹乡民不易。
沈长岁道:“方才,钱五哥把他家存的三匹细绵布送来,换了银钱。
道长仁义,只收取了药钱五两。”
“所以舅舅在用心做红烧肉?”
“嗯,明天我会跟着道长上趟灵山,他说那边后山有一片野生菘蓝长势良好,只需给灵山寺十个铜板,随便采。”
“道长真仁义也。”这等伤势去县城,少说也得九两十两花,沈小叶也欣喜青色染料有了大大的来源,手脚麻利的要给道长煮茶。
却是在摸碗架时,又碰到那包东西,她不禁拿下问:“舅舅,这里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