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咻的扑将过来按向他,且身手特别的快。
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放弃攀墙,并与两人拳脚相击起来,然而他到底身体未达到巅峰状态,仅十几个回合就被两个按在墙上。
“陆小公子,看清这是什么?”其中一人亮出腰牌,陆观立刻放弃挣扎:“我除了休沐外都在认真学习,有各位先生和同窗为证。”
那人又问:“那你刚才攀墙跑什么?”
“有东西忘在房间,想走捷径去拿。
你们抓我做什么?姓周的丧良心,他带我出城还害我伤到头失魂,现在又要因为他要抓我吗?”陆观这一问,两人顿时一滞。
另一人道:“没有要抓你,就是奉命来带你去问些事情。”
“什么事,我现在就能回答。
麻烦你们能先放开,让我站好吗?”谁愿意没事上拱卫司衙门去。
两人对视一眼点头,哪知手还没起开,就见一个老者立在巷口:“尔等何人,竟敢在国子监行凶?放手!”
陆观重获自由转身,向老者一礼:“胡监丞。”
只见老者挥手让他免礼,又接过两人腰牌检查,良久之后才道:“你和他们走一趟,回来之后到绳衍厅补上假条。”
“诺。”陆观对上掌管纪律的监丞,就像个乖宝宝。
……
沈小叶甥舅两个并不知道他又被带去拱卫司,他们此刻已经到达辛庄。
今天早上没有在七错渡口找见辛九大叔,没想到这位大叔的妻子给他们带来了意外之喜,“俺和当家的昨天到对岸吃喜酒,问到好些家都攒了布匹。
这不,上次的头花被亲戚们抢完了,闺女,这回带了多少新的?”
两县交界地,姻亲也是跨县的。
她继续道:“今天他刚好在集镇上运货,我让孩子领你们找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