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不该动的东西,比如盐。
沈长岁忙着考试卖布,还真不知京里的风云变幻,“所以,那位……”他以手指拱卫司方向:“是揣摩着上边的心意行事?”
“还真是神仙斗法,波及我们凡人。”沈小叶决定,以后常来京中做生意,不仅要关注民间,朝堂也得注意下。
沈存庚听了半天,怎么自家的事背后还和五品官搭界,甚至是御史的大头头都有份。
他轻轻晃头,不行,自己得再捋捋。黄氏悄悄看过来,让他认真听。
对面坐的林氏怔了好久,才回神道:“这么说,顾山早知秦七的行为,故意接近我们的。
怪道去年长寿说,回丘县挖东西时,发现隔壁顾山的房子被人买了后拆的一瓦不剩,却不再盖新的。”
“外婆。”沈小叶握住她的手,她缓缓看向外孙女,道:“但他为护你爹娘而死,一码归一码。
而且,做邻居几年,他也未害过我们。
那边码头水路中较多,他定不只查到一家。”
“外婆,我知道。”想来顾爷爷也查知自家没有沾不法事,才会与外公的关系越处越好。
沈长岁观察着老娘的神色,见她似在回忆什么,悄悄示意大家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