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昆虫和小型动物,足够支撑它一段时间的发育,应该是个不错的去处。
想到这里,江渔站起身,找了个鞋盒子抱在怀里,走出房间。
江雪还在那里磨磨蹭蹭地写周末作业,大概遇到了什么难题,眉头紧皱地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爷爷江经国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脸陶醉,上面放着可能是几十年前的老歌MV。
江渔好奇地走过去,打眼一看。
江雪这家伙在作业本上画乌龟,上面还特意标了“姐姐”的名字。
没好气地赏了她一记爆栗,看着这小姑娘眼泪汪汪地抱着脑袋,江渔满意轻笑,跟爷爷打了个招呼:
“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回来。”
老人闻言站起身来,发现江渔身上只穿着件松松垮垮的背心和短裤,侧过脑袋斜着眼看她:“穿这么点像什么样子,晚上外面冷,你多穿点……”
江渔见状赶紧溜之大吉。
把猎虫从绿化带里拎出来,装进鞋盒里,朝着湿地公园走去。
正值夏夜,月光如水银倾泻,为葳蕤的枝叶镀上一层淡淡的银色光辉,耳边回响着蟋蟀清脆的鸣叫声。
但江渔却一点也不觉得美,水边全特么是蚊子,不一会儿她白嫩的胳膊和大腿上就起了两三个红肿的小包。
随便找了个草丛放下猎虫,赶快一溜烟跑回家。
时针已经指向十二点,明天上学还要早起,洗漱上床睡觉。
“不对!”
躺下五分钟后,江渔垂死病中惊坐起,愤愤地给猎虫下了一条指令。
“把蚊子给我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