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群贱民,也敢反抗,不知天高地厚。”丁廷璲得意的大笑,俯视着地面上痛哼的四人。
巡卫营至少都是武相境武者,对上五位普通人自然不在话下,轻松拿下。
丁廷璲踩着韩风的胸膛,目光一一扫过韩来根、黄芳、韩风,最终落在胡小鱼脸上时,露出猥琐、下流的笑容。
“嘿嘿,你们今晚谁都不许和我争。”
“乡野村妇也看得上眼,也就只有你了。”许圭不以为然。
胡小鱼身材瘦弱、皮肤暗黑、粗糙,虽然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却仍然不属于好看的类型。
“许圭,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好这一口。咱们在边上看好戏就好,要是有兴趣,也可以一起。”周彪揶揄,眼神中与丁廷璲闪过同样的光芒。
“嘿嘿”
“哈哈”
四人默契笑声中,显然做过不止一次。
“咳咳,哥哥回来了。”
昏暗街道口,出现一个急匆匆冲来的年轻人,隔着数十米也能感应压抑的怒火,冰冷的杀意。
“区区气血大圆满,也敢闹事……”许圭话未完,就感觉胸口剧痛,一柄漆黑的匕首从后背插进心脏,用力的搅动,斩掉他的生机。
许圭身体一软,无力摔倒在地。
“武兵、血脉天赋神通。”
丁廷璲怪叫一声,拔腿就跑。周彪、孟南涧则是猛地扑出,准备挟持韩来跟,黄芳作人质。
黑色匕首一闪而过,闪电般同时削过周彪、孟南涧的脖颈,鲜血狂喷,两颗硕大的头颅在地面滚动。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丁廷璲怪应声倒地,两条断腿与身体分离飞,大腿根部血如泉涌,在地面流淌。
“饶命。”丁廷璲趴在血泊求饶。
黑色匕首架在丁廷璲的脖子上,锋利的刀刃划破皮肤,留下清晰的血痕。韩青一点点的靠近,森冰的眼神让人胆寒。
“谁让你们来的。”
“乌中街八十八号的住户,他们派人到执法队,屋外可疑人员。”丁廷璲老老实实的回答,不敢有隐瞒。
“里面居住的谁?”
“具体是谁不清楚,传闻与乾城区监天司的一位司头有亲戚关系。”
天乾城分天城区、乾城区,监天司同样如此。
“监天司司头,难怪?你可以安心的走了。”黑色匕首划过,丁廷璲头颅应声而落,脸庞上尤有害怕、不甘
韩青深深看了一眼中黑暗中灯火通明的建筑,强行让心情平静下来。
心乱则神慌,神慌则行散,行散则坏事。
心,不能乱,才能见招拆招,逢事化解。
“哥哥。”韩糯糯小跑,冲进韩青的怀中,眼角含着泪花,却努力不让它流出来。
她深记得,韩青的的话。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韩青将韩糯糯抱在怀中,抚摸着脑袋,轻声安慰。
整洁、干净的环境,舒适、安静的街道,他稍有放松,潜意识的本能把天乾城想成宜居之所,想的太好。
城虽好,恶的却是人。
若非已经有所察觉,竭力的赶路赶来,后果不敢想象。
“糯糯,对不起,是哥哥不小心。”
“不怪哥哥,是那些人太坏。
哥哥,糯糯要习武。”韩糯糯的从怀中抬起脑袋,认真、希翼的看向韩青,犹如一只只受惊,要努力要变强的小鸟。
“好。”韩青也是认真的点头,歉意的看向站在不远处韩家四人。
“爹、娘、大哥、大嫂,对不起,让你们受罪了,是我的疏忽大意。”
“不是你的原因,即使你做的再好、想的太多,有些事情是无法预料。
天乾城是好地方,也是要分人的。
你要快速学会,并融入此地的。”韩来根努力站直身体,浑浊的眼睛中有些向往、有些胆怯,更多的是迷茫,对未知的不确定。
千里迢迢从偏僻的新丰村到天乾城,韩来根努力保持为父的骄傲,不让韩请担心。
“知道。”
……
乌中街八十八号,房屋中灯火通明,照耀在院子中花草中一颗颗石头上,反射出微弱的光芒,恰巧将真圆中的黑暗驱散。
朦胧,又不失真切。
柔和,又不刺眼。
花园中的一草一木,显然都是经过精心设计。
房屋正厅内,坐着一位皮肤细腻皙白,身材丰腴,面容娇好的美少妇正小口小口的吃着东西,一举一动都透着优雅、高贵的气质。
“胡管家,附近的贱民都赶走没,别让他们在那站在那污眼、碍事,以为是我们家的穷亲戚。”美少妇一身绿衣罗裙,有种清冷、孑然,孤芳自赏之意。
“夫人,已经找过巡卫营,他们正安排人去清理,很快就会处理好。”胡管家弓着腰、低着头,不敢正视美少妇。
“办的不错,巡卫营那黑狗也就这点用处了。
老爷,什么时候回来?”美少妇望向屋外,眉眼间恰到好处的露出了一丝幽怨。
“哐哐”
“快点开门,巡卫营的。”
有人正用力敲打着院门,美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