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地,眼中闪烁着狠戾的光芒,内心却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阵地中,火花抬头观察了一阵,然后低声对松果儿说道:“果儿姐,我看那荒漠鼠不敢过来。”
松果儿低头沉思片刻,然后抬头说道:“我觉得他不会去支援荒漠小镇了,但很可能会派人来攻打咱们。”
火花一愣,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松果儿解释道:“他没和我们真正交过手,对我们的了解都是听铁桶说的。所以很可能会来试试咱们的成色。他只要来,我们就让他死在这。”
说罢,她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对着身后的黑衣人喊道:“短腹鬼,把你们的弩都交给我的士兵吧,你们的人直接使用飞镖!”
短腹鬼稍微犹豫了一下,他本身其实没有什么主见,经过一番纠结,最终还是选择了听从。他下令让盗贼们将手中的弩交给前方的士兵。
士兵们迅速接过弩,熟练地进行调整和准备。与此同时,松果儿再次命令道:
“全员做好战斗准备,敌人很快要攻过来了,前三轮射击分成两组齐射,必须等待口令,三轮射击完成后,各组组长自行组织散射,听明白了吗?”
“一组明白!”火花代替松果儿回答道。
“二组明白”张青依次进行了回答。
短腹鬼和清水灵对视了一眼,似乎对接下来的战斗更有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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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漠鼠手持短矛,大口地喘着粗气,眼中闪烁着滔天的怒火。他原本浩浩荡荡的队伍,此刻已经七零八落,只剩下十二三名掠夺者同伴了。
对面这些人战斗技巧一般,但配合十分默契。他们的每轮射击都分为了两组,先是以密集的箭雨驱散掠夺者附近的流民,紧接着第二波箭矢就如影随形般呼啸而至,让人避无可避。
当他们历经千辛万苦,顶着箭雨终于接近了敌人,却又冒出了一波黑衣人。这些黑衣人动作迅捷,抬手便是一阵飞镖雨,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不过这一切就要结束了,荒漠鼠带领着掠夺者们,终于还是冲到了敌方的阵地中,他将用最残酷的方式结束这些敌人的生命。
一个掠夺者早就憋闷许久,他手持刀盾,怒吼一声,率先冲向敌人。然而,对面的一名短矛手迅速做出反应,一矛向他刺来。
他抬盾便挡,可对方的短锤手早已蓄势待发,一锤重重地砸在他的盾牌上。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盾牌应声碎裂,碎片四溅。
掠夺者被震的左臂发麻,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把长刀已经从天而降,带着凌厉的风声劈向他的头顶。他凭借战斗本能,一个翻滚,勉强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站稳,一开始的那支短矛便迅速戳出,直接插入了他的脖颈。他捂着脖子,无声地挣扎起来。
荒漠鼠大吃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后方就传来了一声惨叫。他回头看去,只见到那些黑衣人不知何时绕到了他们的后方,不断地寻找着机会偷袭他们。
一个已经受伤的掠夺者刚刚逃离阵线,就被黑衣人的长刀连续刺中,刀尖透过铠甲的缝隙,深深地刺入他的身体。后腰处透出了数把刀尖,浠沥沥地滴下一连串血珠。
荒漠鼠终于忍受不住,他大叫一声就想逃跑,但又看见了黑衣人的滴血长刀。他转回身来,士兵们寒光点点的矛锋又让他两腿发软。
他和身边的几个掠夺者已经陷入了精神崩溃的边缘,他们大声怒吼着来宣泄对死亡的恐惧,然后如同殉道者一般撞向了敌人的阵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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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漠小镇外的黄沙中,马鬃的尖哨骤然响起。
第一、第二小队的战士们斗志昂扬,他们带领着一部分工人与流民,推着云梯与门板,如同洪流般冲向城墙。第三小队则携带钩爪绕到城墙侧面,开始攀爬那些坍塌的墙壁。
在进攻的队伍两侧,两个小队的弩手严阵以待。他们手持强弩,对着城墙上的敌人进行猛烈的射击。城墙上的人们本就混乱不堪,这下更是彻底土崩瓦解,几乎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击。
郭俊龙冷静地观察着整个战场,他通过瞄准镜紧紧锁定城墙上的巨弩。之前伪装成佣兵的那个流民已经趁乱逃脱,现在这些巨弩根本无人操作。
他把目光移向二小队方向,一名战士已经逼近了城头,刚刚探出头去,锋利的矛头便直戳过来。这名士兵躲闪不及,惨叫着跌下云梯。
郭俊龙心中一紧,来回巡视着城墙,试图寻找敌人的身影。但他处于下位视角,根本无法看到城头上蹲着的敌人。
很快,二小队接连两名战士都被刺中。排在后面的箭头看到情况,便倚着云梯,取出嘴里的长刀,提前对着城墙上就是一阵乱捅。
与此同时,一小队的进攻却出奇地顺利。马鬃叼住刀,轻松一跃便跨上了城墙。他发现城墙上的敌人大多是瑟瑟发抖的流民,而仅有的两个佣兵居然已经死亡。
马鬃见到这些流民已经失去了斗志,便大声呼喊道:“王福!你们组留下看守这些俘虏,其他人快点跟上来,我们去支援二小队!”
紧接着,马鬃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