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蓦地站定道:“但若是蒙礼,崔慕之凭何认罪?最大的可能,还是与五皇子有关,此刻找蒙礼他们,他们也绝不会配合,若去找五殿下,可能见到他?”
谢星阑道:“多半行不通,适才我已问过,德妃称病时,让五殿下也住进了长信宫中,说他也受了惊吓,还请了御医开安神汤,此去她们定闭门不见。”
秦缨听得气闷,扫了眼高高的宫墙,也觉憋屈的紧。
再想到清晨天牢中崔慕之冥顽不化的样子,她愤然道:“这便是皇室王侯之家吗?无罪者豁出性命替罪,而嫌疑之人分明在跟前,却问都问不得!是非曲直,王法公义,皆是说给皇城之外的黎民百姓听得!”
深宫内苑耳目众多,也只有当着谢星阑,她才敢如此妄言,谢星阑近前半步,语带安抚道,“也并非毫无办法。”
秦缨狐疑看他,谢星阑冷静道:“皇室贵胄以权力与尊荣为重,但也正是这权力尊荣能驱使他们,我们正可借力打力——”
见秦缨未懂,他径直道:“崔慕之不愿五皇子获罪,但总有人与他想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