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蓝雅有事,沈愈的两道剑眉立时蹙了起来。
柳艳性格外向平时没少给沈愈惹事,沈愈也早就习以为常。
就在前几天柳艳还把一个死皮赖脸跟她要联系方式的古玩城瓷器店的老板给挠了。
挠了也就挠了,谁叫对方有家室还想沾花惹草呢。
但蓝雅不同,蓝雅心思缜密,就算有事也会自己解决,她自己解决不了的事要么是难事,要么是大事,再加上董芸儿的纸条,由不得沈愈不脑补。
想到这里沈愈声音变的郑重起来,“雅姐她怎么了?”
柳艳没有马上回答沈愈的问话,而是沉默了下来。
沈愈心里马上又是一紧。
这一刻沈愈脑中再次闪过无数不好的念头,若真是那群倒斗的找事,要不要找一下徐老或者顾老,让两位老爷子动用关系将这群倒斗的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楚州徐家与东江顾家一起发力,绝对不是一群土耗子可以承受的。
况且徐老一直也在找风爷的下落,徐多福吃了那么大的亏甚至差点死掉,这口气怎么可以忍,这个亏怎么可能白吃!
听徐多福说徐老砸了几百万出去在民间倒斗的“手艺人”以及做古玩黑市的人嘴里寻找风爷下落,目前来看,得到不少有用的线索,甚至已经快要摸到对方老巢了。
沈愈甚至都想到了去求宋伯。
宋伯上千亿的身家,一句话说出来,管你什么风爷电爷的,除非你躲到海外去,不然一群倒斗的土耗子吃不了也得兜着走。
短短半年时间,沈愈再也不是那个普普通通的古玩店小老板了,而是拥有了让无数人羡慕的人脉,虽然沈愈平时不用,但只要他开口去求,宋伯他们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不过就在数秒种后,沈愈提起的心便放了下来,从听筒里他听到柳艳一边与人打着招呼,一边摁下了车钥匙。
沈愈马上猜到柳艳现在应该是在古玩城的地下停车场中,随着一声厚重的车门关闭声,此时的柳艳应该上了车。
“老板,雅姐从昨天傍晚开始明显的有些魂不守舍,吃饭睡觉都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跟她说上一句话,下一句就不知道我问了她什么。
“就是来熟客也是让我接待,甚至我还见她偷偷躲在被子里哭。”
听到这几句话沈愈再次松了口气,这应该是蓝雅碰到了什么感情方面的事,这种事他一个大老爷们也管不了。
“是不是感情方面的事?”
柳艳想了想,“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但我看到有个男的在店外纠缠过雅姐,还要扇雅姐耳光,等我把古玩城的保安喊来,那人已经跑了。”
听到有人要打蓝雅,沈愈俊秀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气,“艳姐你现在去店里守着雅姐,我现在马上回店里。”
转过身,沈愈脸色已经一如往常一般,“李婶,店里有点事我得去一趟,您慢慢吃。”
“启南哥,雅姐出什么事了?我也跟你一起去吧。”陈小鱼把炒饭咽下站起身就要跟沈愈走。
“今天你不是休息吗?既然休息就在家陪李婶,放心吧,你雅姐没事。”
“我去吧!万一有什么不开眼的欺负雅姐,我陈小鱼也不惯着他们,让他尝尝我铜锤铁脚的厉害!”陈小鱼满脸的义愤填膺。
沈愈抬手把陈小鱼又按回了座位上,“拉倒吧,雅姐有事也是感情上的事,咱们大老爷们帮不上什么忙的,怎么?哥的话还不好使了?”
沈愈不想陈小鱼参合这种事,蓝雅的心机一般人是玩不过她的,能让她茶饭不思愁容满面的人肯定不好惹。
蓝雅是自己的店长,不管对方多凶多恶多有钱,沈愈也不会坐视不理,但他不想让陈小鱼也惹上麻烦。
陈小鱼嘿嘿一笑,“好使,绝对好使。”
不过他一双黑漆漆的眼珠一直在转个不停,估计沈愈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得跟上。
沈愈见此摆摆手,“行了,规矩就是规矩,该你休息你就休息,你要是实在闲不住,那我今天就交给你一件事,你务必把它给我做好了。”
一听有专属的“任务”陈小鱼顿时来了精神,“什么事啊启南哥?我绝对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沈愈取出钱包拿出一沓钞票,“咱家院里那只石狮子你一会去拍几张照片,前后左右都要拍清晰。
“照片拍好后你再去老城的玉石街找个石刻铺子请人雕一只一模一样的来,完事给他点钱让他把石狮子做旧些,再找个没人的时候拉回来。”
见陈小鱼一脸懵逼的样子,沈愈笑问道:“拉回来放哪里知道怎么做吗?”
陈小鱼挠挠头,“是不是连同院里那只一起摆在门口镇宅啊?”
“错,既然是让你找个没人的时候拉回来,那肯定只摆新刻的那只。”
陈小鱼彻底懵圈,“哥,要是只摆一个的话,那咱废这功夫作甚?直接摆那头你祖上传下来的不就行了?”
沈愈只是笑笑没有说话,而李婶却是轻轻拍了陈小鱼额头一下,“你个呆瓜,启南就是因为被偷走一只才把另一只搬进院子的,你再搬出去那不是给那些贼偷主动送货吗?”
被母亲拍了一巴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