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南,这金币上明明只有一只鹰,可为什么叫双鹰金币?”
裴玉琴眨着灵动美眸,微微歪着头,精致的面容上写满了疑惑。此时恰有一缕如丝缎般的秀发从她肩头滑落,垂在白皙的锁骨边,为其添了几分娇俏动人的韵味。
就宛若自古典画卷中走出的云宫仙子,让沈愈不由得呆了一呆。
虚风听了之后也是马上竖起了耳朵,一张圆滚滚的胖脸上满是好奇之色。
他对国外的古董丝毫不懂,亦是想弄清楚为啥金币上明明只有一只鹰,却叫作劳什子的双鹰金币?
沈愈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温润的笑意,耐心地给二人解释,“双鹰金币之所以叫双鹰,是因为其面额为20美元。
“而在此之前,美利坚已有面额最高的金币只有10美元,20美元是10美元的两倍,所以被命名为双鹰金币。”
说罢,他用鉴宝的特殊能力看了一下。
圆形的宝光是没有的。
不过有一道红色的光柱自第四枚金币上冒了出来,大约不到一寸的样子。
“如此看来这五枚金币里面竟有一枚是真的?”
沈愈目睹此景,脑海中思绪翻涌,心中暗自惊叹不已,脸上亦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抹难掩的诧异之色:“着实令人意想不到啊!谁能想到,在这五枚金币之中,竟会有一枚为货真价实的真品!”
莫说是沈愈,即便是换作任何一位对古玩有所涉猎之人,怕也难以提前预料到这般情形。
毕竟,就全球范畴而言,双鹰金币的现存数量可谓是寥寥无几,充其量亦不过仅有20枚罢了。
而此刻,就在这样一家平凡无奇、极易被人忽视的港岛小店里,居然惊现一枚真正的双鹰金币,此等概率简直如同寻觅沧海遗珠。
甚至可说比大海捞针还难!
“这金币的主人当真是走了大运!”沈愈在心底不禁再次发出一声暗叹。
在当下的古玩市场中,这类双鹰金币于国外拍卖行以及藏家来说,属于绝对的“宠儿”。
只要金币品相尚佳,不缺角少字,一旦登上拍卖场,起拍价保底都能高达千万美元,几轮加价后,就算拍出1500万美元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如此算来,这金币的主人运势之强盛,简直达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
沈愈刚要张嘴说话,就在此时,一阵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缓缓从门外传入众人耳中。
转瞬之间,一位身材中等的中年男子缓缓步入屋内。
只见他身着一套崭新且时尚的阿玛尼西装,西装的质地与剪裁皆属上乘,将他的身形修饰得恰到好处。
脚下的皮鞋更是被擦拭得锃光瓦亮,光可鉴人,其鞋面的反光效果极佳,甚至给人一种仿佛可当作镜子来使用的错觉。
相貌是标准浓眉大眼国字脸,说不上帅气,却有一种这个年纪的沉稳感。
白衬衫,黑马甲,黑西装,经典的绅士三件套穿搭在他身上,尽显优雅干练。
但若是细看,此人目光凌厉,眼神中天然自带几分煞气,给人一种极为不好相与的感觉。
这也让他的实际年龄显得老一些。
明明只有三十六七岁,但看起来更像是四十五六岁的!
进了门,他谁也没看,仿若这屋内的众人都不存在一般,径直先朝角落的玻璃柜看了一眼。
当发觉上面“刘海戏金蟾”的铜器没有了,他的身形像是被瞬间定住,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
再环顾四周,当发现金蟾在玄元老道身边时,眼中登时露出一丝错失珍宝的悔意,满是不甘与懊恼。
缓缓收回目光,他这才将视线落在屋内众人身上,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玄元老道身上,他指着金蟾法器笑道:“这位道长请了,这尊‘刘海戏金蟾’的铜器本是我寻觅许久之物,不知这位道长为何拿在手边?”
玄元老道微微抬眼,不紧不慢地说道:“拿在手边自然有其用处!况且此乃我师侄之物,我别说拿在手边,就是砸了它,也没人说什么。”
西装男眉头紧皱,面部的肌肉微微抽搐,他向前踏出一步,微微弯腰,“这尊铜器于我而言有大用,其价值绝非金钱所能衡量。道长,我诚心恳请您大发慈悲,将它转让于我,只要您点头,无论多高的价格,我绝不吝啬。”
玄元老道轻轻一笑:“这铜器既已入我手,莫说高价,便是金山银山,我亦不会转手,你还是找别的去吧!”
西装男闻言,脸色瞬间一沉,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似乎在心里动了真火。
屋内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沈愈在一旁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瞬间明白了过来,此人鉴定金币估计就是个由头,其真正的目的应该是这尊‘刘海戏金蟾’的法器!
不过,沈愈也不得不佩服此人的心理素质极强,仅仅在短短几个呼吸之间,他便迅速地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他收起怒意,先是朝老道抱了抱拳,以示刚在的鲁莽。然后转头朝虚风露出一丝极为亲切的笑意,更是亲热地喊出了虚风的俗家姓氏,“王老板,不知道我那几枚金币您掌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