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伤势,李曦峻将方才司徒末的事情说了,听得李曦治连连皱眉,低声道:
“我晓得此人!司徒末在镗金门这一代弟子中能排得上前三,性情霸道,名声并不好。”
“只是…”
他流露出果决之色,答道:
“可据八弟描述…此人绝不是平庸之辈,性情虽然霸道,可不是个好对付的,应要寻个机会,除去此人!”
李渊蛟在一旁抱着李承淮仔细看着,口中澹澹地道:
“此人直奔我等而来,身后要么有尊紫府,要么就是得了什么消息,若是身死镗金门必然晓得,很是棘手。”
他把自己的推测说了,疑虑道:
“当年…司徒末这一脉在争夺中败下阵来…传闻举脉尽没,长辈才敢联手覆灭汲家,可见了司徒末这模样,恐怕传闻不实。”
李曦峻点头,咳嗽一声,推断道:
“此人身上宝物众多,法术高深,在镗金门应有靠山,不像是孤身的模样…”
李曦治回忆了一阵在宗内看过的卷录,轻声道:
“镗金门一事,我仔细读过,有许多秘密,当年覆灭一脉,投靠青池,恐怕也是无奈的投名状,偷偷养下遗孤,以存嗣统也是正常的。”
“司徒末应该是当年司徒翌之子,作为一脉遗孤,受重视也是正常的。”
李玄宣低声道:
“若是如此,此人就更难对付了…堂而皇之杀了他,恐怕要遭到镗金门的疯狂报复,最好能设计…”
李玄宣的言下之意明显,李渊蛟心中也有想法,一家人虽然低调,却都不是犹豫的主,突然冒出个筑基仇敌,不惧不躁,想着都是怎样要悄无声息地除掉他。
李玄宣忧心忡忡,喃喃道:
“可斗也斗不过这人,法师加上你兄妹才有合力除掉他的机会,更何况他不知道有多少底牌,身为镗金嫡系,难道保命之物会少了?”
叔侄几人各想各的,都不出声,几人已经飞到离埠郡,此处许小丘陵,林林种种的村落分布其中,李曦治手中一亮,取出一道玉符,注入法力,向着家人道:
“稍候。”
几人等了片刻,便见前方驾风疾驰而来两人,都是练气巅峰修为,年纪不小,气度雍容,一副养优处尊的模样,停在众人面前,一人恭声道:
“不知哪位是仙宗上使…”
李曦治丢出玉令,轻声道:
“青穗峰,青杜李曦治,家师袁湍,出自蕈林袁家!”
这一番话下来,两人顿时对他的背景有了了解,很是恭敬地垂下头,唯唯道:
“见过大人!见过大人!这边请…坊中诸多人手都列好了!只待大人查看…”
李曦治只摆手,答道:
“这倒是不急,先让他们等着…这几位是我家人,路上遇到歹徒袭击,受了些小伤,你先带下去,上好的灵药安排上,支出先写在我账上。”
两人急忙道:
“大人说笑了…甚么写不写的,小的这就去办。”
李曦治眯眼,笑道:
“要写。”
两人对视一眼,只唯唯诺诺:
“是…是…”
李曦治到此处来可不是来留下把柄的,他不是迟家嫡系,在宗里也没有攀上什么派系,可以肆无忌惮的收刮。
‘好大排面!’
李曦峻与李玄宣对视一眼,跟着一人下去,那老头回过头,疑惑地看了眼李玄宣,问道:
“我可曾见过前辈?”
李玄宣笑道:
“老夫曾在冠云峰坊市开过小店。”
“哦哦哦!当年我也是在那一处当过掌事的!”
这老头乐呵呵地回了几句,好像想起来什么,有些尴尬地住了口,李玄宣以秘法传音道:
“这两人我见过…当年我家还不是世家,我外出售卖符箓,这两人前来看过…趾高气扬,好不威风!如今…”
李玄宣心中暗笑,老头已经端出几样灵物,李渊蛟挑了几样便宜的用了,沉声道:
“便在处闭关歇脚,过几日便出发。”
李曦峻应声,与他一齐下去闭关了,李玄宣则在庭中应付着这人满口的阿谀奉承,忖道:
“青池弟子…真是好威风!”
……
李家,乌涂峰。
李曦明轻轻一引,丹炉之中的火焰飞跃而出,落入他手中,化为长行元火】,他张了张口,将这火焰吞入腹中。
“练气七层…也有些时日了!”
他这些日子稳固了修为,寻时机突破了练气七层,步入练气后期,成了李家中坚战力,距离筑基又近了一步。
一旁的孟灼云衣裳半解,露出雪白的肌肤,神情慵懒,趴在地面上,手肘撑地,洁白的左手举着,握着一只细长的毛笔,另一只手按着一张画像。
她很是悠闲,时不时往上添上一笔,两只脚屈在一起翘着,在阳光中半身亮堂堂,显得皮肤细嫩,腰身盈盈一握。
李曦明解了衣,捋起她的衣袖,让雪白呈现出将露未露的状态,这才拥住她。
孟灼云吭了一声,被他转至仰面朝天的姿态,手中的笔微微一乱,柔声道:
“你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