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春妮被她这直白的话语,闹了个大红脸。
舔了舔嘴唇,神情扭捏的拍了拍她的后背,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
“好啦,好啦,你这话都跟谁学的,说的人怪不好意思的。”
长莺自然感觉出老妈害羞了,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松开她,巧笑嫣然的弯了弯眉,
“妈,不是你说的吗,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你就是我们家的宝啊~”
蔡春妮眼神左右飘忽了几下,红着脸,故作镇定的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咳咳……知道就好!”算是虚心接受了这最高规格的夸奖。
母女俩玩笑了一阵后,蔡春妮就催着她睡午觉。
长莺闹了她一阵,也玩够了,自然是乖乖的躺下闭目休息。
蔡春妮等长莺躺下后,轻手轻脚的出来病房,拔腿就兴冲冲往秋玲的办公室跑去。
祖孙俩人具体说了什么长莺不得而知,只知道她醒来后,看到的就是又恢复了满面笑容的老妈。
本来想跟老妈问一下的,没想到就被推着出门。
原来今天她竟然是掐着点叫醒的,无奈只能受限于时间的限制,慌慌张张的往厂里赶去。
刚进到办公室,就看到陈红撑着侧脸在那里长吁短叹。
了然的挑了挑眉,看来是没成功呢!
心头暗喜的同时,故意凑了上去,
“哎呀,红姐这是咋地了?”
“怎么没精打采的? 难道是中午没休息好?”
陈红看到长莺来心虚的很,不知道怎么跟她开口,很是不自然的移开目光,紧接着又叹了一口气。
“唉……”
长莺见她这副等着自己给她台阶下的表现,顿感无趣的撇了撇嘴,也没打算问,直接扭头就准备走。
陈红一直用余光观察着她,见她这么干脆的就要离开,也顾不得拿乔了,
“诶,诶!小蔡,你等等!”
长莺适时的站住脚步,扭头一脸疑惑的回望她,
“红姐有事吗?”
“那个,小蔡啊,姐上午同你说的话不完全,我……”陈红支支吾吾的,憋的脸色通红。
知道大概前因后果的长莺,见她主动提起了,也没有为难她,而是笑嘻嘻的回道,
“我知道,王姐是想说王厂长的事吧?”
“呵呵,你都知道了呀……”陈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揪了揪肩头的发尾。
“王厂长这人,其实挺负责任的,就是迫于无奈……”
接下来就是陈红眼带敬意的巴拉——
比如王厂长在驻守边境时,立下的种种功劳,和迫于无奈才导致夫妻俩长年两地分居事。
除了某些细节,真的就跟老妈推测的大差不差。
除此之外,还有王厂长跟他前妻结婚的缘由,让长莺大受震惊。
竟然是同小说写的那样,有一天王厂长休年假回家的路上,碰到了意外落水的女人。
在人命关天的大事面前,王耀也顾不得那些男女大防了,奋不顾身的跳下去,把人给救了上来。
没想到刚上岸,就被一群村民哗啦啦的给围住了。
可气的是那群村民竟不是第一时间抢救昏迷的落水者,而是第一时间嚷嚷着男女授受不亲,让王耀对女孩负责的。
迫于流言蜚语和现实的压力,俩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婚了。
至于有没有感情的事,谁知道呢?
反正两人结婚七八年以来,都没有喜讯传出。
渐渐的就引出来另一个流言——那就是不知道怎么的,绝大部分人竟都认为王耀不能生。
在这个普遍都觉得生不出来孩子怪女人的时代,王耀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成了绝户头。
后来又出了被戴绿帽子的事件,就越发证实了流言的真实性。
以至于他转业后一点都不想在家乡待着,而是带着年迈的奶奶辗转来到了新县定居。
至于陈红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长莺不了解也没问,反正她回头把这个事情告诉老妈,再由老妈转告给秋玲,让秋玲去问好了。
等陈红把该说的都说完后,长莺故作好奇的笑盈盈问道,
“红姐,你还没说为什么想瞒着我呢?”
陈红见自己巴拉巴拉的说了这么多,还没有把这个话题绕过去,无奈只好吞吞吐吐的解释,
“这,这,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
望着长莺清澈见底的眼神,陈红顿时编不下去了,
“算了,我直白跟你说吧,王厂长已经有对象了,咱们俩家的念想都落空了!”
长莺眼底滑过一抹诧色,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谢谢红姐的解惑。”
陈红以为长莺跟自己一样,失望之余以至于都有些不可置信。
颇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从心地油然而生,面带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胳膊,
“唉,没事,就算不能成为一家人,好歹他还是咱们的厂长撒,就当没有这回事吧,心情好歹还能舒畅一些!”
长莺静静地看着她安慰自己,适时的做出一副大受打击的神色,实则心头早就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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