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的蔡春妮心下大失所望,也明白她这是想逗自己乐胡诌的,最后实在没忍住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
“呵呵~”
心下则暗叹,收养的孩子哪有自己亲生的孩子好?
当然她没有说长莺不好的意思,她只是想要个有长莺血脉的小孙孙。
毕竟她要真想养孩子的话,光是族里那么多上赶着的后辈不是任她挑?
只是这话她不好明说,不然不就是上赶着给长莺递把柄吗?
倒是长莺被瞪了反而更开心了,嬉皮笑脸的凑到她眼跟前,又贴上她的胳膊继续撒娇卖痴,
“妈,你就别胡思乱想了,你这身体绝对杠杠的,你看你这一年到头的也没见你感冒一次,有的是时间给我把关!”
“不信你问爸!”
蔡春妮张了张嘴本想反驳她两句的,听到后面一句顿时面色一紧,惊疑不定的目光就往门外望去。
其实对于长莺这一说,她心里头明白的很,只还是不安罢了。
毕竟生死这东西谁也说不好。
只是真要算起来,冯明的身子还不如她!
她此刻惊的是,怕说多了带累冯明跟着胡思乱想。
毕竟他的父母和儿子现在还处于断联状态,他才是最应该忧心身子能不能熬到统一的那天。
下一瞬,头上落下一片阴影,蔡春妮的身子瞬间僵硬。
心想,完了完了,她刚刚说的话他指定全偷听完了!
也不知道自己那番话,会不会勾起他的伤心事。
恼羞至极的蔡春妮,狠狠的瞪了自家臭闺女一眼。
长莺只以为老妈这是在生气自己没告诉她老爸在偷听墙角,略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冯明见春妮还有精神头嫌弃长莺,提起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见状,忙含笑出来打圆场,“长莺说的不错,我们俩是该好好保养身子,到时候还得给长莺看孩子呢!”
他这话不仅帮长莺解了围,还肯定了春妮的想法,主打一个一碗水端平!
蔡春妮见他确实没有多想,心里头悄悄松了一口气,随即面色温和了些许,
“确实是。”
只是在转向长莺时,还是没忍住横了她一眼。
阴阳怪气的冷哼一声,“行了,少在这碍我眼,我要歇会儿!”
话落,也不给长莺回话的机会,再次看向冯明,吩咐道,
“把东西给她,让她给小兴那送去。”
听闻“小兴”俩字,长莺面脸色一苦,很是为难的开口,
“妈,小兴他媳妇一看到我就跟斗鸡似的,我才不去呢!你让爸送去不也是一样的吗?”
对此长莺真的是满腹的怨念,天知道那样一个看起来知书达理的人竟是个醋精转世!
自己的态度都表达的那么明确了,她为什么还是不放心?
说起这个,就不得不提这几天发生的事了。
因为蔡兴只要一有要与她搭话的痕迹,他那醋缸媳妇就立马寸步不离跟上,那防贼的眼神要多明显就有多明显。
以至于不少不明所以的小媳妇小嫂子们,看她的目光都不对劲了。
虽然绝大部分都是脑子正常的人,都觉得廖承欢那反应肯定是脑子有病。
大家伙都没明白,先不说长莺和蔡兴是不是蔡氏血脉,就说俩人可都是蔡氏一个族谱上的人,就光这一条俩人就绝无可能。
再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长莺比之蔡兴不知道优秀多少倍,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样样不如她的人呢?
更别说蔡兴现在可是上了人家家倒插门,这还是他们老蔡家头一例倒插门的例子。
虽然他现在是混成了城里人,但蔡氏族人对他多少还是有些怨念的。
也得亏他只是收养来的孩子,但凡他真要是蔡氏血脉的孩子,族里人说什么也不可能让他去做这个倒插门女婿,没得丢了老祖宗的脸面。
不提蔡氏族人们的想法,就说蔡兴在发现自家媳妇那无理取闹的做法后,很快就开始刻意拉开与长莺的距离。
因为俩人没有再碰面,他媳妇也就正常了起来。
不过长莺想也知道,廖承欢那个脑回路清奇的女人,一看到她肯定又要发癫了!
想了想,直接就抢在老妈回话之前,再次大声表明态度,
“妈!我才不要去看那个颠婆发疯!”
蔡春妮瞧着长莺这样排斥,一时也有些迟疑了,连忙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冯明,想看看他怎么说。
她虽然也很不满小兴他媳妇是个那样拎不清的,但忧心蔡勤身体的思绪还是占了上风,便有些为难。
冯明接收到她的意思,抵唇清了清嗓子,忙提醒道,
“长莺啊,对方不懂礼,咱们可不能学他们。”
他这话让蔡春妮脑中灵光一现,忙不迭频频点头,
“就是啊!你勤伯伯是勤伯伯,他们夫妻俩是他们夫妻俩,咱们这些东西可都是为你勤伯伯特意准备的,与他们没甚关系。”
“更别提咱们先前已经收了人家的礼,总得给人家回点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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