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朝卧室走去。
“哎!哎!你这样有意思吗?不告诉你,你就来冷暴力,真是服了你了。”陈仁举手投降。
“想说就说,不想说又没人逼你。装可怜给谁看,我从来不会怜香惜玉。”淬了毒的嘴,吐出的都是浸过鹤顶红的话,差点把陈仁气得仰倒。
“好!好!你牛还不行吗?不就是想知道我们怎么认识苏声的吗?
告诉你,来,过来,听我细细道来。”陈仁指了指餐桌对面的椅子,示意任义坐下。
达到目的,任义也不矫情,拉开椅子坐在陈仁对面,不言不语地看着陈仁。
陈仁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吃了一口葱爆羊肉,卖足了关子,才娓娓道来。
“退役前,我、阿惑、阿信,还有两个兄弟去滇南执行任务,那次你有其它任务没去成。
在追捕D贩的时候,遇到了苏声他们。”陈仁边吃边喝边讲。
把在滇南的场景再现了一通,讲完还意犹未尽地说:“那么小的女孩,当时的冷静、沉稳和机智,连我们这些大男人都不一定能做到。
时机准确无误,出手干净利落。当时我们都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脱险了。
还是阿惑反应快,给那个小子手腕来了一枪,及时支援苏声。我们也顺利地抓住唯一一个活口,圆满完成任务。
通过对这小子的审讯,掌握了大量D贩的贩D信息,给其他兄弟提供了安全保障。
为此,我们还被授予三等功呢。如果没有苏声他们的出现,可能我们不能轻易抓住活口。”
陈仁对苏声的好感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因为受步惑指派去调查苏声,陈仁知道这个女孩生活的是多么不易,但还能有一颗异于常人的善良之心,这些也只有他和步惑知道。
步惑曾经非常郑重地跟陈仁说:“苏声的信息只限于你我知道,其他人即使知晓了,也不是从你我口中得知的,明白吗?”
陈仁知道步惑不想这些对苏声造成二次伤害,即便对最亲的兄弟任义都不曾提起。所以任义对苏声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