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蚀骨的痛意,哀求道:“臣弟听闻皇兄最为宠爱莞嫔,在寿康宫得碎玉轩宫女浣碧相求,这才跑去翊坤宫,想要救下莞嫔娘娘,保住皇兄的皇嗣,却不料华贵妃娘娘误会了,给臣弟定下这般莫须有的罪名,还请皇兄明察,皇兄恕罪……”
胤禛始终看着他,微微俯身,忽的问道:“贵妃秉公执法,另有太医在侧,内宫之事,你为何要如此担忧莞嫔的安危?”
果郡王心下一颤,猛的语滞,须臾间,听得他不紧不慢的问道:“十七弟,莞嫔与你有无首尾,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失了对朕的敬畏之心,你觊觎朕手中的皇权,对吗?”
果郡王面色霎时间惨白一片,在恐惧与疼痛的作用之下,浑身僵硬,他连忙摇头,咬着牙喘着粗气,疯狂否认:“皇兄!臣弟没有!臣弟真的没有!臣弟蒙受皇兄看重,万死也不敢有此等大逆不道之心啊……”
多么狼狈啊,像是一条离了水濒死的鱼。
胤禛面色沉沉的站起身来,目光毫无波澜的扫过他沾染了血污的脸,略过他卑微的求饶,心中只浮现一个念头。
不能再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