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使用了这么多年有些磨损,依旧坚固。这倒让叶柠菡挺犯愁。
这种特意烧制的地砖,藤蔓和根系也使不上劲。该怎么扣开呢!
看来,还是想的简单了。
叶柠菡坐在床板下的空间里独自泄气。
藤蔓铺了一地,到处攀爬蔓延,寻找着可以下手的缝隙。
竟然是比当初山洞里钻缝还难。
难道回头得找点锛刨凿什么的来?那不得叮当响啊!
这可怎么办啊?
正苦恼间,突然,一支藤蔓似乎发现了缝隙钻了进去。
好,只要能有一个缺口就好。砖是可以一块块敲开的。
叶柠菡一喜,仔细感受。下一秒她就失望了。
藤蔓蔓延到的地方是墙边,这块有缝的砖,准确的说是墙砖。不是地砖!
抠开也没用啊!
这块墙砖此时已经掉下来,在藤蔓上被向上一下一下抛出再接住。
就像手里扔着个小石子玩一般。没办法郁闷啊。她要挖地不是拆墙呢!
真是要哭唧唧啦!
藤蔓不停探索的,突然当一声。墙砖抛起后就没接住,掉在地上,挖断了几根藤蔓。。
叶柠菡精神上一疼,回过神来。梦然发觉,在那块墙砖的缺口里面,感受到空间。
藤蔓探进去,喔擦!机关。
左扭右扭,咔吧一声,好像扭动了!可是,什么变化都没有。
叶柠菡期待的一扇门打开,没出现。等了半天也没变化。
难道是不在床下?
藤蔓从拔步床的镂空缝隙中探出去,感受了半天也没什么变化。
难道是屋子外面?藤蔓探出,院子,耳房,后院背墙,都没有!什么变化都没有。
叶柠菡不甘心。藤蔓卷着石块,把房间里的墙壁地板都敲了一遍。也没发现任何异样。
唉!
生气!
叶柠菡收拾东西干脆打道回府。不就是想挖个地窖藏钱吗?怎么这么难!
叶柠菡回了大院的家。当晚就郁闷的睡不着。
第二天叶宁菡顶着个大大的黑眼圈,就被安辰雪嘲笑了。
不过安辰雪也没说几句,就郁闷的道:“唉,过两天我也差不多。说不定黑眼圈比你都大。”
叶柠菡道。“怎么了?过两天你要干嘛?”
安辰雪叹口气:“唉,不用过两天,我现在就得走了,拍戏去,估计得一两个月呢!”
叶柠菡笑了。“那还不好,你不会看孩子上瘾,都不想工作了吧。”
“对呀,大龙套而已,有什么意思,就是陪跑。哪有我俩大侄子好玩。”安辰雪噘噘嘴。
叶柠菡看着安辰雪,明明还不到25,脸上已经有细纹了,眼睛也没了清明,还有憔悴疲惫。
叶柠菡一下开始惭愧了。“你帮我带孩子这么累的吗?怎么这么憔悴了?”
安辰雪眼神暗了一下。“哪有,不关你的事。我也就看着小孩子还能开心点。唉,不说了,我该走了。不然一会赶不上火车了。”
说完提起墙角的行李,大步出门去了。
叶柠菡真心觉得自己最近太忙忽略了这个小姑子。早就想关心一下她的情况,这又没机会。
吃完早饭,喂了奶,叶柠菡去学校混了两节课。
第三节是思想政治课。没啥意思,她就提前开溜了。
幸好现在都是叶柠菡自己开车,想什么时候走都方便。
赵大刚现在被安排了小皮卡,拉菜坐人都方便。每天一早就要去郊区拉菜回了。叶柠菡要每天吃新鲜的。
叶柠菡出了校门,拐了个弯就进了旁边的胡同。她的车藏这了,可不能让同学看见不是。
可今天她的车边上立着个人。正冲着她笑呢。
赵竟成?
这货不是去英国了吗?叶柠菡都快把他忘了。
之前她还跟跟安辰功打听过,赵竟成在剑桥的治疗,有没有什么进展。
安辰功也是费了老鼻子劲,才得到消息,据说不顺利,时好时坏的,好起来,也就勉强正常生活。坏起来,比之前还严重。
这今天,赵竟成突然出现。叶柠菡大感不妙啊!肯定没好事。
整理了一下表情,叶宁菡开口。
“呦,赵大公子。什么风把您从英国吹到这来了。”叶柠菡笑笑。
赵竟成丝毫不以为意,憔悴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哈哈,心有灵犀啊。要是我,我也把车放这啊。而且,我不耐烦上思想政治课。”
“呵呵,这么说你是掐着时间来的?那也没久等。说吧,什么事。”叶柠菡也不甘示弱的笑着。
“我最近表现挺好吧,啥都没干。想跟你讨瓶药。哦当然,我还有投名状。”赵竟成抢着说:“你别那么看我,我从来也没害过你。跟我走,带你去个地方,见个人。!”
叶柠菡还是觉得他不安好心,但还是点点头。“行,给你一节课时间。上车吧!”
其实她不好奇,什么地方什么人。就是不明白,是什么能让她给赵竟成药。
她可是还记着仇的,虽然安辰勋好的很快,但伤是真的重。能活下来也是纯属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