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棉袄女生却没理会他。
一手拧住麻雀的脖子一扭,这只活蹦乱跳的麻雀就嗝屁了。
看到这一幕张玉卿吓得咽了咽口水,“好…好彪悍的女人。”
换做是她,这种事她可干不出来,不过张玉卿似乎忘了,她曾经做过的事情,可是比花棉袄还要残忍。
因为她曾经解剖过活人。
花棉袄女生来到高凌宇他们这间屋子前,把那只死麻雀丢在张玉卿身上,“烧点水把它身上的毛去了吧,然后熬成汤,给你旁边那个男人喝。”
“为…为什么是我?”张玉卿有些抗拒。
“为什么不能是你。你待着又没事干,熬个汤怎么了。”花棉袄反驳。
“好…好吧。”张玉卿不得不服软,人生自由被控制了,她也没得选择啊。
然后就起身到厨房里面烧水去了。
“你们考虑的怎么样?”花棉袄女生没有走,“这个鬼子少佐,你们准备派谁去刺杀?”
高凌宇看着她那双跟她年龄完全不符合,充满故事性得眼睛,回,“我去。不过我现在有伤在身,得再休息个十天半个月。到时候能行动了,才方便下手。”
“十天是吧,可以。”花棉袄女生点头。
“提醒你一句,这十天内别想着怎么逃走,不然你会死的很惨的。”
“放心,我不会的。”高凌宇浅笑。
“谢谢你的麻雀汤。”
花棉袄女生眼神有些躲闪,不过马上就恢复冷漠,“谢谢就没必要了,这段时间给你们的吃喝可不是免费的。如果到时刺杀鬼子少佐成功,想要把另外一个人带走,你们可是还得交钱的,两百法币,一分都不能少。”
还以为你能张嘴要多少呢,才区区两百法币,如今也算得上是个小富豪的高凌宇,自然不会将这点小钱放在眼里,便就点头回了句“可以。”
……
沪城。
鬼子宪兵司令部。
“人还没找到吗?”办公室内,冈本贞子面色阴沉,质问面前的女人。
这个女人正是被高凌宇侵犯过川岛幸子。
川岛幸子不敢抬头,“是的,课长。咱们的人秘密去那条河流下寻找过,但河水太深,根本就不好找。”
“尸体死后不是会浮起来吗,难道就连尸体也没看见?”冈本贞子不爽。
“回课长,确实是没看见。”川岛幸子咽了咽口水。
“那肯定是没死。”冈本贞子眯了眯眼,“包括跟他一起的那个女人,他们都一定还活着。”
川岛幸子有些不解,“课长,高君他是咱们的人,对待皇军可谓忠心耿耿,您…您为何要对他下如此杀手?”
“凭我的直觉。”冈本冷声,“即便他不是反日派,也得死。幸子你也是知道的,我讨厌聪明的人,更别说还是聪明的支那人。”
川岛幸子表情拧巴难看,这件事的策划人,是冈本课长,说实话,她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对待反日份子,如此残忍,她倒是还能理解。
可是这个高凌宇,明明对皇军那般的忠心,一点也不像是军统和红党,她居然也能狠心到,要将其除之。
若今后自己的表现也过于突出,立了功呢,岂不是也要被冈本课长给盯上?
不过想到自己拥有百分之七十五的日本人血脉,这种担忧又不免少了许多。
“幸子,你要记住,支那人,他们内心,无论是谁,实际都是憎恨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哪怕是表面上降服了我们的那帮人。”
冈本道,“而这种人在生死危机面前,连自己的祖国都能出卖,那若要今后战争一旦扭转,发生了不可预测的结局,你猜这些亲日派,到时对我们帝国又会是一副怎样的嘴脸呢?”
“所以高君的死并没有什么不对的,支那人死在我们枪口下的人,有千千万万,多他一个小小的青年,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课长您说的对。”川岛幸子语气变得笃定,“支那人实在是太狡猾了,他们确实是不可信,无论是谁!”
“嗯,很好,你明白我的用心良苦,我非常高兴。”冈本贞子阴沉的脸庞上浮现抹难得的笑容。
“不过人该找还是得找。”
冈本又道,“无论是高,还是那个张,二人都必须得死。即便将整个善县的土地全给翻一遍,也绝对要把他们找出来给铲除掉!”
既然已经出手了,自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所以这个高凌宇必须死!
“嗨!课长!”川岛幸子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
一晃,又过去五日。
唐家。
大厅内。
“大姐,高兄的基本情况,大概都已经摸清了。”张之维嘴角叼着根烟,慵懒汇报道,“不过这小子,应该是凶多吉少了。”
“把话说明白点。”唐瑛冷声,“谁有讲故事就讲开头和结局的。”
张之维把烟丢掉,踩灭,“咱们的人打听到,大概是八九天之前吧。他和几个身份不明的人,搭上了一辆开往杭市方向的火车。”
“结果这辆火车,开到善县地带时,突然冒出了一群拿枪的土匪。据当时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