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是伺候“我们”。
随着她话音落下,沐浴水池之中钻出了一个男人,或说是半个男人,个男人下半身,是粗壮蛇尾,长长尾巴斑斓鲜艳,几乎盘踞了整个沐浴水池。
他自水中出来之后,游到秦妙言身边,直立起上半身,偏过头用冰凉嘴唇,碰了碰秦妙言侧脸,后伸出长长蛇信,舔舐秦妙言侧颈。
秦妙言仰起头,伸手扶住了他湿滑肩背,双腿盘住他蛇尾,侧头看了一眼李扶光说:“之前一直忘了跟你介绍,这是我养小宠。”
“他叫秦赫,花纹是不是很漂亮?”
秦妙言说:“之前想跟你玩,就他打发走了,现在他回来了,我还是觉得他更好玩。”
李扶光这么以来,都有情绪双眼,第一次出现了波动,正是在秦妙言攀住秦赫腰背时候。
他被秦妙言以灵丝固定在了原地,不能说话不能动,他双手端着托盘,只有一双逐渐漫上血色眼睛,能够一错不错地盯着秦妙言。
秦妙言看着李扶光,依旧笑得么妩媚动人,只是她在李扶光注视下,一点点拥着秦赫躺在了水中,蛇尾翻搅起了水花,秦妙言仰起头,泄出了一声李扶光熟悉无比娇哼。
他闭上了眼睛,但是水声却声声入耳,这一处平静沐浴水池,竟变成了一场惊涛骇浪,李扶光已然碎裂肝肠,再一次绞碎一次。
自这开始,秦妙言夜夜都带李扶光出来,夜夜都让他做一根柱子,观看她和小宠耳鬓厮磨,颠鸾倒凤。
有时候甚至不是秦赫,是其他什么小宠,是她新买回来,一只颈子纤长白鹤少年。
他会绽开灰白翅膀,甜蜜地秦妙言裹在其中。
秦妙言乐趣似乎被彻底转移了,不会再找李扶光,也不会再去牢房里面看上一眼,喂鱼闸刀倒是时不时会出现。
直到某,整个牢房之中,只剩下李曦和他妻子,还有李扶光,他们一家三口。
彼时距离他们被抓到这火牢里面,已过去了一个月。
李曦人五衰,被妖火炙烤得奄奄一息,他妻子也有好少,反倒是李扶光,这些秦妙言有再来折磨他,但因他身体是精纯木系灵根,伤势居然在妖火炙烤下,恢复得差不了。
他抱着自己膝盖坐在角落里,了一样一动不动。
安静牢房里响起窸窸窣窣声音时,李扶光一直让他去求秦妙言母亲,爬到了他面前,撑起了身体。
她伸出手,有些痴痴地摸了摸李扶光脸。
但是李扶光却被她摸得后脊生生发寒,因并不是母亲看着孩子眼神。
“你什么不去求秦妙言放过我们?”
李扶光躲着自己母亲手,这么第一次开口道:“她已不要我了。”
且他父亲背信弃义,他母亲害得秦妙言半生凄凉,李扶光夹在中间,自己都觉得自己不该出生。
他怎么可能去求秦妙言?
他从来都是一根筋,因果报应正如落月升季节更替一样自然。
他们确该啊。
他母亲突然笑了,声音沙沙地说:“你从小就和我们不亲,羊肉果然贴不到狗肉身上……”
她看着李扶光说:“是你爹着了魔一样想要个孩子,但是我们都因强行驻颜延续寿命,根本不能生育了。”
“扶光,你根本不该活在世间,是我和你父亲给了你化身人机会,你身体里有你父亲精血,他快了,要撑不住了,你还给他吧……”
她说完之后,突然用藏在袖口里簪子,狠狠戳入了李扶光胸膛之中。
“呃……”李扶光震惊低头看,只见簪子深深戳入了他心脏,血顺着簪子滴下来。
“娘……”他开口,轻轻叫了一声。
他面前这个叫了十几年娘,却面容扭曲地笑了一下,说:“我不是你娘。”
她抬手调动仅存灵力,握住了簪子朝外慢慢地拔。
“啊——”李扶光只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活生生地拔除,就好像……就好像剥皮抽筋,削骨剔肉。
“娘……”他抓住了攥着簪子手,哀求地看着她,“我疼。”
“我说了我不是你娘!我才不会生你这种怪物!表哥还说你能振兴家族,还说你和他长得像哈哈哈哈哈……”
“一个吸了人精血模仿人怪物罢了,不开智不开化,根本教不会人情世故,你枉费他对你寄予厚望!”
“不许动!都怪你!”女人顶着恶毒面容说,“要不是表哥执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