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回答道,“父亲,您问这个做什么?”
凯罗尼萨转过身来,果断道:“我们不走罗德尔传送门——从杜兰传送门出来以后,让作为掩护的商队继续维持常态前往南境,我们两人带上亲卫甩开一切辎重直接前往迪可达斯,在那里待一天之后再通过其他途径返回宁姆格福。”
“可父亲,我们要是去罗德尔传送门不过一刻钟的路程,早点脱身不是更安全么,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呢?”
“不,艾兰,”凯罗尼萨轻叹一声,神色沉郁道,“如果让我昨天决定,相信我也会做出和你一样的抉择,但今天不同了。”
“路西亚桑克斯远比我想象中更加可怕,明天的圣裁,我对贝塔没什么信心,万一祂那边出什么问题.十六公里虽短,可我怕我们永远也走不到啊。”
“至于迪可达斯那边虽然距离远了十余倍,但若轻车简行也只是半日行程,最关键的是,即使他得到了我们会通过杜兰传送门逃离的消息,也不可能猜到我们会舍近求远跑去迪可达斯。”
暗夜之中,凯罗尼萨的双眸倒映着幽幽的烛火,他冷笑一声道:“那座大升降梯是新党最不容他人染指的军事要地,一旦到了那里,任凭永恒女王怎么支持路西亚,也绝不会纵容他继续为所欲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