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新巴早就收到消息,亲自带人来迎接角牛城的客人们。
他似是没有看到道远般,笑着亲切地迎接角牛城主,“我们早就盼着你们来了,角牛兽人战斗力强悍勇猛,绝对能成为咱们这次秘境历练的主力军,缺谁也不能缺你们呐!刚才我还跟长老们商量,是不是你们有什么事情耽误了,要再派人请一番呢……”
角牛城主脸色闪过抹羞愧,笑道:“是我们族人各个实力都不错,不知道带哪些小辈过来,所以耽搁了时间,不过现在我们来也不晚吧?”
“不晚,不晚,”新巴连连点头,这才侧头看向道远,“这是?”
角牛城主叹口气:“这位兽人精神上可能有点问题,在我们广场上凭空而现,身上的皮毛都没有……他肯定是跟前祭司道远大人长得像,那可是曾经领导一个兽城的人物,怎么能做这么不雅的事情?
我们就稍微用了点手段,可他就咬死了抹黑前祭司。没办法,他到底是你们金狮城的人,我们不能将他怎么样,只能送回来了……”
新巴苦笑着摇头,对着角牛城主低语,但是兽人们耳聪目明,都竖着耳朵听着呢。
“实不相瞒,其实,其实前大祭司道远得罪过太多的人了,在他被兽神罢免神侍职位后,就有人趁着我们兽兵守卫疏忽,将他拉走给烧死了。
只是这个消息我们一直没有对外公布,就是觉得他好歹也是金狮城之前的大祭司,不该死得这么憋屈,只谎称关禁闭呢。
所以,他绝对不可能是道远!”
道远原本还生出希望来。刚才他明明看到新巴是认出他来了。新巴就是个怂货,什么责任都不敢揽上身,哪怕他跟新巴的雌性樱兰滚作一处被撞见的时候,新巴还帮着打掩护关门呢。
可现在新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不信新巴不知道樱兰的异能,当初被烧死的人看似是他,实际上是一个长脸猴兽人!
角牛城主惊奇地问:“怎么可能?这世上除了同窝兄弟,哪里有长得这么像的兽人?而且据我所知,这花鼠兽人比较独霸,在窝里的时候就喜欢欺负弱小,趁着阿父阿母在外面,能将瘦弱的给咬死,很少有同窝兄弟的。”
新巴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只是,怕是他知道道远死了,而我们在遮掩这个消息,他想要取而代之吧。
他的心性这么狠辣,恐怕是第二场灾难……更何况,你们对他……”
谁都知道花鼠兽人多记仇、心眼儿小,但凡得罪他们的人,不十倍百倍地报复过来,这个坎儿根本过不去。
深知兽世规则的角牛城主哪里敢多想,跟旁边的兽人使个眼色,对方立马会意过来,两个兽人当场就将道远给拖走了。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感觉,道远总算知道了。会叫的狗不会咬人,而新巴这只不会叫的,就等着一招要他的命呢!
他没想到自己逃过一次被焚烧,第二次却怎么都逃不掉了,而他除了呜呜绝望地哀嚎,再也发不出一点求救的声音。
明明他就在金狮城外了,想起来自己之前的威风,他根本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死的如此莫名其妙。
亲眼看着他被烧为灰烬,隐身的韦策这才传回司烁的跟前,将这件事给说了,“道远活着始终是个祸害,更何况他竟然敢惦记你和夏茗阿母。
他也算是坏事做尽了,否则没人会对他下死手。只是,”他略微一顿,神色冷沉:“樱兰的异能有些诡异,我们得多做提防。”
能被道远所用的樱兰,哪怕道远死了,她也不见得会安分。他们多加注意总是没错的。
司烁郑重地点头,“放心吧,之前我们不知道她的异能,如今支勒他们出门都是带着萧承存储反弹的符箓,绝对不会让人有可乘之机的。
只要他们出手,那受伤害的就是他们了!”
更何况,想要针对他们一家的是道远。幸好他还没有跟樱兰通气,想必樱兰暂时不会跟他们一家对上。
没有道远作梗,南大陆其他部落和兽城里的勇士们,陆陆续续抵达金狮城,参加擂台比赛。
一时间金狮城格外热闹,大家伙都嗅到了商机,纷纷将城内横纵两条道给占满,但凡家里能够卖的,他们都给摆上了。
夏茗也坐不住,便兴奋地跟支离商量着卖点肉脯。他们从别的兽人那购买新鲜的野兽肉,做成肉脯卖出去。加工过后的肉脯,味道多样鲜美好吃,又便于储存和携带,价格能翻两倍,又能买入三倍的肉铺!
“支离,你做的肉铺特别好吃,肯定有很多人愿意买。咱们上午卖肉脯,中午卖肉回家继续做,第二天再卖。
擂台赛要进行很久的,咱们说不定光是靠着卖肉脯,就能将雨季和寒季所需的口粮给赚回来呢……”
支离也点头,笑着应好,心里琢磨着自己要更加勤奋,在易万回来和新的家庭成员加入前,自己得照顾好小雌性,也得多多储粮。
司烁拉着支勒,跟他咬耳朵,“支勒,虽然说在南大陆八级兽人很轻松通过擂台赛,获得秘境历练的机会。擂台赛只是个门槛儿,要想在秘境中活下来,必须要多历练下。临阵磨刀不快也光呐。
阿父和阿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