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朱祁玉拼命地啃咬堵住嘴的汗巾,很快就咬出了一个洞。
她嫌弃地吐出汗巾,紧接着开始啃咬自己身上的绳子。
终于咬断了!
她长舒一口气,见四周已经空寂无人,悄悄地爬出树洞,往凌波池畔爬去。
那艘画舫已经停泊到了对岸,船上熄灭了灯火,黑漆漆一片,没了客人。
该死的龟孙子,耽误她的事儿!
就在她焦急万分时,月亮爬上了夜空。
透过银白色的月光,能隐约看到对岸有一艘小舟,悄悄入了水。
“扑通”
朱祁玉咬着牙,一个猛子扎进了水。
冰冷的湖水灌了上来,她慌乱地摆弄着四肢,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狗刨。
她回头望了一眼,池畔的小树林黑黢黢的,没人知道里面正发生着一场生死的搏杀。
真不知道那个龟孙子上哪里招惹的仇家。
想了想段鸣鹤的身手,朱祁玉呸了一声,自己作的孽自己受,她才懒得担心他。
她不再犹豫,继续往那艘小舟的方向凫水。
小舟的速度很快,一转眼间已经晃到了湖面西侧的芦苇荡里。
绵密茂盛的芦苇是作奸犯科的绝佳掩护,那人倒是会选地方。
朱祁玉跟在后面,默默保持着距离,见小舟驶入芦苇的深处,停下了。
她轻轻扒开苇叶,原来芦苇荡的中心是一片小小的绿洲。
戴着银色面具的神秘男子下了船,身后跟着一个妆容艳丽的女人,一个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的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