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暂且不想把关系闹僵。
段鸣鹤一手扶着屁股,疼得龇牙咧嘴,半晌才颤抖着伸出另一只手,指着她:
“你…你好歹是一个女子,行为怎能…如此放肆!”
现在倒想起来她是女子啦!
朱祁玉咧开狗嘴,笑得春光灿烂,她这一口,自然是为让这龟孙子体验一段时间坐立难安的痛苦。
她一口气叼走瓷瓶,示威似的冲他甩了甩尾巴,一溜烟地跑出了房门。
徒留段鸣鹤脸红到了耳根,气得在屋里跳脚。
……
青羊坊,京都的平民聚居区。
小巷深处,一个不起眼的大杂院门口,停了好几辆木车。
院内,乌泱泱地跪了一排人。
“少主,供应东西两市的花灯,皆已尽数清点完毕。”
宋未安游走在一堆又一堆的纸笼之间,随意抽出了几个,展开,仔细检查了一番,半晌,冲身旁的侍从点了点头。
“少主说了,这批灯笼完成的情况不错,大家可以休息两天,等到下一批材料到货,再赶制一批即可完成任务。”
院内跪着的匠人们脸上皆浮现出轻松的神色。
侍从招了招手,院外又涌进来一批人,和匠人们一起把成堆的灯笼分门别类地装载到车上。
这一切,都被屋顶上一双泛着莹莹绿光的眼睛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