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扔到山崖下,玉佩你也别想要了!”
朱祁玉硬生生止住了步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因这枚玉佩,她怀揣了一肚子的困惑,肚子里还多了枚时刻威胁她的毒药。
偏偏那龟孙子却像个锯嘴葫芦,一个字儿都不肯透露。
朱祁玉气得在原地直打转,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段鸣鹤见她这副模样,哭笑不得:
“你怎么也跟那人一样是个驴脾气?”
他的声音沉了下来: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对你来说,是件好事。”
段鸣鹤神情平静,语气也很克制,但朱祁玉还是听出了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她更加生气了。
她已经知道很多了,甚至还预知了未来。
然而眼下却发生了一些变故,未来的方向没有那么确定了。
正因如此,她更不能放过每一个细节,也不能放过每一个助力。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
有事儿就一起扛,干嘛支支吾吾地让人猜来猜去!
她对段鸣鹤和盘托出,而这龟孙子却瞒着她一堆事。
还自以为是地认为这是对她好。
好个屁!
朱祁玉只恨自己不会说话,不然高低得大骂他一通。
烦死了,最讨厌谜语人!
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天塌下来他自己顶着去。
朱祁玉愤愤地叼起玉佩,转身就走。
行至门边时,段鸣鹤却把她叫住了。
朱祁玉不耐地回头。
只见这龟孙子神情严肃,全无往日的戏谑:
“朱祁玉,你把玉佩给他后,再也别和他有任何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