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江南的局势也刻不容缓,太子一行人又遭受到了好几次刺杀和围剿,东躲西藏,好不狼狈。 此时,县衙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江南节度使坐在高位,摸摸那惊堂木,还顺道擦了擦桌子,随意的盯着刚刚擦桌子的手,慢慢的说道: “白县令,你要知道,我是奉皇上之命,过来追查乱臣贼子的,你竟然不配合。” 白禹笔直的站在下面,不卑不亢的回答:“节度使应该知道,我这平阳县不过是一个小县衙,怎会窝藏乱贼呢!” “水至清则无鱼,白县令应该知道有些事情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人还是要识时务一点。” 白禹没有回话,节度使则是一直摆弄着案台上的东西,忽然用惊堂木拍了一下,下面的人都吓到,纷纷跪下了,只有白禹还是笔挺的站着。 这么有骨气,别怪我不客气了,节度使大笑起来,对着白禹说道:“不愧是进士,也在翰林院呆过,这脾气都一样一样的。” 白禹微微行礼,算是接了他的话。 看到这个榆木疙瘩到现在还是这样子,啥招不接,气的节度使拂袖而去,身后一大群人也都呼啦啦的跟着走了,原本拥挤的县衙瞬间空旷起来了。 白禹完全不受影响,扶起被提倒的凳子,坐上去,拿出卷宗开始查看。 不一会儿跟在节度使后面的幕僚就满头大汗,急匆匆的跑过来:“哎呀,白县令,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呀!我们节度使要休息,你给安排安排呀!” 白禹皱着眉头站起来,问道:“节度使不去别的县吗?” 此时幕僚反倒是不着急了,低眉顺眼的站着,等着白禹给节度使准备住宿和吃食。 “这次出门,没带婢女,你到时候给我们府邸上送几个良妾美婢,还有我家老爷身体不舒服,给我们老爷安排一个五进的院子,吃食不可太简单……” 那幕僚一直跟在白禹后面絮絮叨叨的,忽然就撞到了白禹的后背上。白禹受不了的准备站下来冷静一会儿。 幕僚揉着额头,就觉得白禹的后背怎么如此的坚硬,还略带责怪的说道:“哎呀,白县令怎么如此不小心,都撞到我了。” 白禹运了运气,直接站起来离开了,幕僚在后面一直追着说:“白县令,我还没说完呢?等等我~哎呀。” 奈何白禹手长腿长,不一会就把幕僚甩开了。 而云天和罗平正在听杨璇玑和他们说最近遇到的趣事呢! 罗平一看到白禹进来,就跳起来,大叫:“阿元……”,不再愿意听杨璇玑说的风土趣事,而云天则是嘟嘟嘴,哼,想听还听不到呢!便又继续转过头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杨璇玑。 杨璇玑和白禹互相点头示意,本来打算往后面的屋子走的白禹停下了脚步,站住开始想事情。 旁边的三个人一个人都不敢出声打断在想事情的白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