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璇玑半夜坐在床上听着太子说今日的事情以及各位大臣的态度,太子回来很晚了,说完之后就打鼾睡着了,杨璇玑依旧坐在床上,思考着应该要怎样破这个局,思绪万千,最后打了哈欠,但是脑子还是很清醒,便从枕头下面陶呀陶呀,拿出《后汉书》读了起来。 边读边思考着如今的局势,大魏建立不过双十载,如今朝堂不稳,北方雪灾,江南还遭水灾,国库的钱应该都拿去赈灾了,那么如果要打仗,粮草,兵甲,武器都是一大笔开支,恐怕国库也拿不出如此多的钱。 到时候如果向百姓征税,那可是要死很多人的。 杨璇玑皱着眉头,怀疑想到:回纥如今和大魏关系一直很微妙,为何如今会强烈要求和亲?而且今天观察回纥的态度,不仅嚣张,还有一股底气,到底是什么呢? 太子都睡醒一觉了,看到杨璇玑还坐着撑着手思考着,书就那样放在腿边,转过去抱着杨璇玑,打了个哈欠,咕哝道:“别想了,他们觉得自己和大魏的关系没有和吐蕃的好,想要一个公主,哼!我还没看到过着急给别人当儿子的。” 杨璇玑还是觉得奇怪,但是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将书又塞回枕头下面回抱太子后便睡着了。 第二日,回纥使者上书求娶茗徽公主,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大魏最为珍贵的公主,居然要被求娶给一个有着大老婆,无数个小老婆的男子,他们是那里来的脸。 皇上生气的将手中的求娶书给扔到地上,太子也脸色非常不好,茗徽是自己唯一的同胞妹妹,一想到以后她要是嫁去蛮夷粗鄙之地,过着追羊看牛的日子就气得牙痒痒。 于是上前一步说道:“茗徽是我大魏最为珍贵的公主,岂容那蛮夷之人随意践踏,求皇上给我五万兵马,定让那回纥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王丰王大人则站出来说道:“回纥使者不通礼仪,不如就让礼部的人告诫一番……” 太子站在一旁冷笑,“王大人看不出他们是不懂规矩礼仪吗?他们是轻贱我大魏,如果向他们求饶,就是在自轻自贱。” 王丰也气得牙痒痒,“太子如今带兵出征,很难保证不出什么问题,况且如今我大魏根基不稳,实在是不能再起战争呀!老臣一片肝胆之心,全部是为了国家呀!” 太子也听出他暗指之意,正要反驳,杨左仆射站出来说道:“这件事情可能不简单,为何回纥如今敢如此嚣张,莫不是有什么底气……” 一众大人点点头,都开始阴谋论到底回纥使者是怎么回事。 看着大朝会也讨论不出什么,皇上便打算在小朝会在好好讨论,到底是打,还是打得他们认不出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