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璇玑如今是和结过婚的新妇坐到一起说着话。李婉君看着崔柔一众人密谋一会儿又怎样去吓一吓杜文诗觉得索然无味,便继续靠在朱红的大柱子上睡觉。 睡得正香,感觉一直在自己耳边小声的说话声也没有了,忽然感觉鼻子有些痒,一睁眼,就看到一张大脸,吓得她往后一倒,刚好撞在了后面的大柱子上。 疼得她龇牙咧嘴,一只手握紧拳头向白鹤的方向打去,但是被白鹤躲开了,于是李婉君咬牙切齿的说道:“白鹤,你最好有事,不然的话……” 白鹤把手中小草往后面一档,在李婉君过来打人的时候快速跑开了,二人你追我打,自己总追不上白鹤,给李婉君气的不行。 好不容易追到了白鹤,太累了,李婉君就给他两拳也不想动了,于是二人坐在栏杆处看着下面的亭台楼阁,花草树木,只觉得内心舒畅,很想大叫一声。 白鹤拿出一朵花,李婉君余光看到,转过去看就看到这个小丑花,哈哈哈的嘲笑白鹤,白鹤挠挠头,这个已经是所有雕刻的最为好看的了,他也不管李婉君笑得肚子都疼了,就小心翼翼的的把花插到了她的发髻间。 于是笑容从李婉君的脸上转移到了白鹤的脸上,他微笑的盯着李婉君,李婉君愕然,不明白白鹤的意思,于是呆呆的说着:“你把这个小丑花放到我的头上干啥呢?”说着,还去摸摸在哪里? 白鹤则是觉得李婉君实在是不解风情,咕哝一句:没什么,就落荒而逃。 茶楼上,杨璇玑听着李婉君的烦恼,只是笑而不语,促狭的盯着李婉君,直到她脸都红了。 “你说他什么意思呀!” 杨璇玑继续喝茶,就是不搭话。 李婉君自顾自的说着,“他给我一个小丑花,他不会觉得我丑吧。” 杨璇玑吃饱喝足站起来,“我不知道白鹤怎么想的,但是你栽了,快去找伯父给你说亲吧。” 李婉君瞬间脸红,指着杨璇玑的背影叫道:“你什么意思呀?”然后又嘟着嘴坐着,想着想着还兀自开心起来。 这次安阳郡主的宴会也没有去,因为宴会前楚歌又生病了。 楚歌这一段时间都很烦恼,父亲有意无意让自己和三皇子接触,每次和三皇子见面都让楚歌感觉到很不舒服。 她烦恼的坐在秋千上晃荡着,很迷茫,不知道自己的未来难道一定要嫁给一位自己不喜欢的人,然后就这样过一生吗? 她试图去找到答案,然后就想着去书中找找答案,但是书中的大道自己又很难达到,她想去问问朋友,可是自己的朋友和亲人总是说,女孩子到了年级就是要嫁人的,只有嫁人,才是完整的人生。 这个是对的吗?或者,自己的人生真的要走这样的路吗? 楚歌很烦恼,她好喜欢自由肆意,快乐无忧的生活。 可是自己好像又走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