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那万一的可能。
索性与众人先见了殿下再说。
“你自去通禀之!”
“诺!”
许久之后,后院大门复开,里面走出赵嬷嬷来,那红衣少女周彻,倒是不见了踪迹。
“殿下不想见太多人,太子中盾关兴,太子仆霍弋,两人入内。”
两人入内?
总算是有人进去了。
关兴与霍弋上前,跟着赵嬷嬷入了后院。
一入后院,关兴便细心观察周围。
发现周围并无异常之处,周围侍女奴仆,一如往日,未有焦急之色。
他那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小半。
如若有异常,后院之中的情况,绝对不会如此平静。
到了庭院之中,小乔的房门之外,关兴与霍弋果然听到了有些不堪入目的声音。
那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了。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这句话到了殿下这里,那是要换一换了。
当真是勇猛,乃吾辈楷模!
再这样下去,小乔这块田地都要被耕坏了。
“殿下,臣关兴求见。”
“殿下,臣霍弋求见。”
两人高声说道。
此话一出,里面的声音顿时消失了。
片刻之后,才从里面传来一个有些不悦的声音。
“孤本无碍,汝等来此作甚?”
听见是刘禅的声音,两人总算是将心中的担忧放下去了。
殿下看起来是没什么事情,只是单纯的沉迷女色而已。
“殿下,臣等请见。”
霍弋、关兴二人朗声道。
请见?
片刻之后,房间里面才传来刘禅颇有些不耐烦的声音。
“那你们两人便进来罢。”
吱吖~
房门被打开,关兴与霍弋踏入房门,却闻到这房中的味道,实在是古怪。
或许
这便能称之为靡靡之味。
房间之中。刘禅躺在床上,上身赤裸,小乔面色醉红,伏在刘禅身上,两人盖着一层被单,遮住了无尽春色。
关兴与霍弋只是看了第一眼,便不敢再看下去了,只得是低下头,跪伏在地上。
“我等拜见殿下,殿下千岁。”
刘禅抬起疲惫的眼睛,淡淡地看了关兴与霍弋一眼,语气之中,颇有些怪罪。
“你等是在担心孤吗?”
“当然了,殿下”霍弋颇有些急切地说:“殿下乃是大汉太子,身上肩负这兴复汉室的重任,天下百姓都扛在殿下肩上,我们的未来都在你的手中。如今,巴地的诸多事宜,亦是要殿下来统筹兼顾,殿下怎能沉迷女色,不顾正事?”
刘禅苦笑一声,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但我真的无法割舍这些美人。”
当明君只会腰酸背痛。
而当昏君,却是夜夜笙歌,虽然也是腰酸背痛,但这两者的区别,那是痛苦与极乐之间的差别。
“孤到了巴地多日,也算是征服了賨人,就不能享受享受?”
“可是殿下。”见到刘禅这幅模样,霍弋脸上的担忧之色更甚了。
“你是太子,太子的职责乃是继承国祚,陛下的大志,还需要殿下去完成,如今伪魏与伪吴猖獗,殿下之任,尚重,有很多大事都没有完成,现在不是沉迷于女色的时候。”
“孤知道该做什么,”刘禅有些不耐烦地说,“但孤同时也需要享受享受。”
“享受没错,但殿下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和责任,”霍弋越说越激动,这唾沫星子,已经是溅到了旁边的关兴脸上了。
“殿下应该想想大汉子民,想想陛下,想想我们这些东宫臣僚!”
刘禅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我……我需要时间。”
时间?
要多少时间。
霍弋还想要继续说,却被一边的关兴拉了下来了。
“殿下要多少时间。”
在床榻之上的刘禅,似乎真的在思考。
“十日.不,一个月。似乎也太短了,不若三个月罢!”
三个月?
霍弋脸上全是震惊之色。
三个月,黄花菜都凉了。
到时候,巴地还在不在?
“殿下,三思啊!荒废三个月的时间,巴地难以经略,廪君蛮必然动手,巴地若是不保,殿下此番离开成都,岂非白费了,反而是耗费民脂民膏,殿下慎思之!”
“够了!”
床榻之上的刘禅当即是不耐烦了。
他眼含杀意的盯着霍弋,冷声说道:“若不退去,军法处置!”
奈何霍弋就像是茅坑里面的石头,又臭又硬,反而说道:“便是殿下取我项上人头,那又如何?若是臣下之死,能唤起殿下心中斗志,臣下便是死了,也值得了。”
你倒是忠臣,但若真是如此,那我刘公嗣不是要变成昏君了?
“咳咳。”
刘禅咳嗽一声,关兴这才上前,对着霍弋说道:“殿下是一时气话,绍先不必当真,为今之计,是先去找车骑将军。”
“殿下若不改口,臣下便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