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抓钩勾上墙垣,拉着绳索入内,然后很是自然的开了府门。
车骑将军府门即开,朴胡当即领着一众蛮军入内。
然而.
才过到了校场,朴胡额头上便已经有冷汗在流了。
怎么回事,这些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只见校场之中,站立着一排排披甲军士,在车骑将军府中,他们宛如雕塑一般,安静非常。
这数百人,硬生生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可见其精锐。
在这些人前面,站着一个身披甲胄的将军。
张飞身穿甲胄,背负强弓,手握丈八蛇矛,腰间挂着箭袋。他的脸庞虽然因岁月而布满皱纹,但那双虎目却依然炯炯有神,射出坚毅和果敢的光芒。胡须已经变得花白,但那粗犷的线条仍能让人想象出他年轻时的刚毅与勇猛。
“哼!果然如殿下所料一般,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居然真敢入城作乱。”
张飞松动了身上的甲胄,他的甲胄经过多年的战斗和岁月的洗礼,已经不再是那种亮丽的银色,而是显得有些暗淡,甚至有些斑驳。
或许也是太久没有穿的原因,已经是有些穿不上了,这是他身体变胖导致的。
但是,这甲胄上的每一个缺口、每一道痕迹都充满了故事,它们见证了他曾经的英勇和决绝。
他的身体虽然已经不再像年轻时那样强壮,但那种特有的霸气却依然未减。他走起路来,步伐虽然有些沉重,但却带着一种难以言明的威严和庄重。声音虽然已经变得有些沙哑,但那浑厚的声音中仍然充满了力量和威严。
张翼德?
有诈!
朴胡当即便要后撤,然而不知不觉之间,在他的后面,也站满了身披甲胄的汉军。
身上戴甲,披甲率如此之高,这是汉军中的精锐。
咕噜~
朴胡咽了一口口水,心中,已经是后悔极了。
但到了现在,说什么求饶的话,都已经是迟了。
呼~
他轻轻的吐了一口浊气,对着张飞说道:“我素知你张飞的名声,听说你能在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便看看,这个传闻是真还是假,可敢与我一对一斗将?”
“区区小贼,我一矛刺死,如碾死一只一般。”张飞丝毫没有将朴胡放在眼里。
“老将狂妄,速速死来!”
朴胡冷哼一声,手握弯刀,当即朝着张飞杀去。
“呀呀呀!”
张飞大喝一声,发白的须发之下,那双虎目圆瞪,充满杀气。
“区区蛮夷,还敢来找死?”
张飞年纪虽大,但身形依旧矫健,手法灵活,丈八蛇矛在他的手中如同活了一般,时而如灵蛇出洞,时而如猛虎下山,攻势如潮。
朴胡也非弱者,他的弯刀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弧光,一寸短,一寸险,刀刀都朝着张飞的要害而去。
所谓是拳怕少壮,棍怕老郎。
铛铛铛~
两人的武器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张飞的丈八蛇矛如同游龙一般,不断地刺向朴胡,而朴胡则凭借自己的敏捷,时刻在闪避着张飞的攻击。
两人刀矛交击,一时之间居然未分胜负。
若是换做从前,张飞一个回合,便可将此獠擒下,但现在,到底不是他年轻的时候了。
“纳命来!”
“老贼死来!”
二人在战场上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朴胡突然发现张飞的矛势慢了下来,便对准这个机会使用了自己的剑法,然而只是让张飞惊险地闪过。
数个回合之后,张飞看准时机,一招“画龙点睛”,丈八蛇矛瞬间加速,犹如一条真正的蛇,迅猛地刺向朴胡。
“啊~”
朴胡虽然反应迅速,但已经无法躲避,只能挥舞弯刀尽力抵挡。
张飞的丈八蛇矛抵住了朴胡的弯刀,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丈八蛇矛上传来,朴胡立即感觉到自己的刀被掰弯了,身躯被震得向后倒去。
与此同时,张飞的丈八蛇矛如同穿越了时空,直接穿透了他身上的铁甲防御,将他一矛刺入胸膛。
鲜血飞溅,朴胡一脸的不可置信,却也是不得不接受这个结局,口中的鲜血不断喷吐出来,身体抽搐几下之后,便失去了生命气息,只留下圆瞪的双眼,独自望着天穹。
怒气滔滔。
不甘。
他不甘心啊!
“朴胡已死,尔等莫非是要为他去陪葬?”
朴胡的斩首战术不成,反而是将自己搭上去了。
这些人都是朴胡的亲信,但现在这个情况下,便是反抗,也不过是将自己的小命丢在此处而已。
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无有杀意,反倒多的是犹豫。
哐当~
不知道谁先将手上的武器丢在地上,接着,这种哐当哐当的声音,就没有停止过,这三百人,基本上都将自己的武器丢下去了。
负隅顽抗,只有死路一条。
投降是唯一的出路。
“还算你们识相。”
张飞嗤笑一声,当即命人将这些蛮军五花大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