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镇寿春,魏国定会以为寿春是汉军的主攻方向。
然而实际上,汉国的主攻防线并不在南面。
这是一种策略,一种计谋,一种对敌的误导。
但是北伐,却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他轻轻叹了口气,然后站起身来,走到帐篷口,凝视着远方的天际。
那里的云彩翻滚,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正奇相结合,汉国的战略部署如同棋盘上的妙手,正招稳扎寿春,以逸待劳,而奇招则如潜龙出海,直击山东!
魏国虽加强了徐州防务,却如盲人摸象,对汉国的真正意图一无所知。
他们的目光紧盯着徐州,却未曾料到,汉国的目标,从来不是徐州,而是那遥远的青州的北海、东莱二郡,这两处地方,如同汉国棋盘上的两颗关键棋子,一旦落子,局势将大变。
大海之上,海水一望无际,波光粼粼,仿佛与天边相连。
然而,这看似平静的海面下,却隐藏着无尽的风浪。
数米高的巨浪犹如猛兽般汹涌澎湃,带着轰鸣之声,一次次地冲击着海船。
海船在风浪中摇曳,宛如一片孤叶在暴风雨中挣扎。
船上的水师士卒虽然都不晕船,但在这恶劣的环境下,想要好好休息却是难上加难。
他们紧握着船舷,面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疲惫和坚韧。
巨大的海船在风浪中显得尤为壮观,一艘船便可以容纳五千人。
这是费尽国力修建的大船,船身坚固,帆布厚实,即便是面对大海的风浪,也无所畏惧。
相比之下,那些改装的江河船舶就显得逊色多了。
它们在大海的风浪中摇摇欲坠,已经有一艘不幸被巨浪吞噬,沉入了无垠的大海,船上的士卒也随之丧生,成为了大海的祭品。
赵云此时也显得有些疲惫。他面色苍白,紧皱着眉头,连日坐船让他感到身心俱疲。
他强忍着不适,对着身侧的文聘问道:“距离东莱海湾还有多久行程?”
文聘的状态比赵云好多了,他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自信。
他拍了拍赵云的肩膀,笑着说道:“尚还要十日。不过将军放心,我们一定能顺利到达的。”
赵云点了点头,十日光景对于他来说并不短暂,但一想到能够建功立业,为汉国开疆拓土,这点苦累又算得了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心态。
十日光景转瞬即逝,如同白驹过隙,让人几乎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然而,对于船上的士卒们来说,这十日却如同十年般漫长。
他们每日与汹涌的海浪抗争,与无常的天气斗争,身心俱疲。
但此刻,当他们远远望见海岸的轮廓时,所有的疲惫仿佛一扫而空。
海岸在晨曦的映照下,显得朦胧而神秘,宛如一幅水墨画卷缓缓展开。
士卒们见到这久违的陆地,一时间都忍不住欢呼起来。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激动,仿佛看到了回家的希望。
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漂浮了这么多天,他们心中难免有些恐惧和不安,但现在看到了海岸,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然而,欢乐的气氛并未持续太久。
很快,禁止喧哗的军令便传遍了整艘船。
他们此番是奇袭东莱,若是被对岸的魏军发现了行踪,那可就功亏一篑了。
文聘当即下令:“今日在荒岛上休整一日,夜间奇袭东莱海湾,全歼魏国的东莱水师,并且以最快的速度,拿下东莱、北海二郡!”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士卒们闻言,纷纷收敛起笑容,神情变得严肃而专注。
接下来的战斗将是决定性的,不容有丝毫马虎。
在荒岛上休整的一日里,士卒们抓紧时间休息和准备。
他们检查武器、磨砺刀锋、修补铠甲,确保自己在战斗中能够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
同时,他们也时刻保持着警惕,生怕被魏军发现行踪。
很快,太阳便下山了。
夜幕降临,海风呼啸,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海船在夜色中悄然驶向东莱海湾,宛如一头头潜伏在黑暗中的巨兽,静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靠岸后,汉军士卒当即跃下船只,他们的动作敏捷而有力。
在沙滩上整顿一番后,他们迅速集结成阵,宛如一片黑色的铁流,向着魏国的东莱水师驻地进发。
夜色中,东莱水师驻地显得异常安静,连灯火都不显一丝。
汉军悄默默的摸入营寨,他们的步伐轻盈而稳健,仿佛每一步都计算得恰到好处。
在睡梦中的东莱水师士卒们毫无察觉,他们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却不知死神已经悄然降临。
汉军的士卒们如同幽灵般穿梭在营寨之中,他们的眼神锐利而冷酷,仿佛能洞穿一切黑暗。
他们悄无声息地接近着每一个熟睡的魏军士卒,然后突然出手,将他们一个个诛灭。
刀刃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寒光,宛如死神的镰刀,收割着一个个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