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目光在使者脸上来回扫视,似乎在寻找任何一丝虚伪的痕迹。
最终,他哈哈一笑,拍案而起:“好!公孙渊总算有了些诚意。魏国的确是我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不除不快。十日后,我自会发兵助你,此战定要荡平幽州,直驱邺城,让司马懿知道,鲜卑的铁蹄,不是他区区汉人能抵挡的!”
使者心中一松,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不过。”泄归泥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
“公孙渊必须保证,事成之后,汉人之地,我们鲜卑人也要分一杯羹。否则,这合作,可就没那么牢靠了。”
使者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首领放心,我主公自有打算。汉人之地,自然有鲜卑人的一份。我们共同的敌人,是那魏国。只要我们能携手,大王与我主公,或许能共享这片土地的富饶。”
泄归泥闻言,大笑起来:“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十日之后,我们大军相见,共谋大事!”
十日后,鲜卑大军如乌云压境,集结于苍茫大地之上。
一万望不到尽头的鲜卑骑兵,身着皮甲,手持长矛,呼啸而过,马蹄声如雷震,尘土飞扬,仿佛要将天际也吞噬其中。
公孙渊的步军紧随其后,步兵们身着厚重的铠甲,手持长矛与刀剑,步伐沉稳,眼神坚定。
大军前行三日三夜,一路上势如破竹,所过之处,村庄、田野皆被践踏,百姓惊慌失措,四处逃散。
然而,在这混乱与恐惧之中,公孙渊的军队却如同铁血洪流,无情地向前推进。
此战关乎生死存亡,唯有胜利,才能带来一丝安宁。
很快,大军便抵达了良乡外。
良乡地处平原,四周环山,城墙高大坚固,宛如一座不可攻破的堡垒。
然而,在这堡垒之中,却蕴藏着丰富的物资与人力,是公孙渊与泄归泥心中的一块肥肉。
泄归泥望着那高耸的城墙,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狠厉。他当即对着公孙渊说道:“还是和以前一样,你去攻城,消耗敌军力量。若是敌人敢出来野战,我鲜卑骑兵便招呼他!”
公孙渊闻言,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
此战关乎自己的声誉与地位,绝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于是,他命令搜刮来的百姓充当炮灰攻城,这些百姓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眼中透露出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然而,在公孙渊的威逼利诱之下,他们只能硬着头皮走向城墙,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碰撞那冰冷的石壁。
攻城之战一触即发,公孙渊的军队如同潮水般涌向城墙,弓箭、长矛、巨石等攻击手段层出不穷。
然而,良乡之中的魏军也并非等闲之辈,他们坚守城墙,用弓箭与滚石回击,使得公孙渊的军队损失惨重。
就在这时,良乡之中突然冲出魏军铁骑,他们身着铁甲,手持长矛与刀剑,宛如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
而魏军铁骑则是以力大无穷、勇猛无畏著称,他们手持长矛,冲锋陷阵,所向披靡。
两军交锋,顿时杀声震天,尘土飞扬。
公孙渊站在战场边缘,冷眼旁观着这场残酷的厮杀。
他的心中充满了冷漠与残忍,对于战场上的生死早已麻木。
然而,在这麻木之中,却也隐藏着一种深深的忧虑。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场上的形势逐渐明朗。
鲜卑骑兵虽然勇猛无比,但在魏军铁骑的猛攻之下,也渐渐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公孙渊见状,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若是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真的要败在这里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心生一计。他命令手下的士兵点燃火把,向着城墙之上扔去。
顿时,城墙上火光冲天,烟雾弥漫。魏军见状,顿时大乱,他们纷纷逃离城墙,向着城内逃去。
公孙渊见状,大喜过望。
他命令手下的士兵趁机攻城,自己则亲自带领一支精锐部队冲向城门。
在激烈的战斗中,他亲手斩杀了数名魏军将领,终于将城门攻破。
鲜卑大军涌入城内,开始了疯狂的掠夺与屠杀。
他们抢夺财物、掳掠百姓、焚烧房屋,使得整个良乡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
良乡之后,便是涿县,这片古老的土地在历史的尘埃中静默地等待着命运的转折。
鲜卑骑兵,那些曾经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的勇士们,此刻已不复初时的迅猛。
他们虽然依旧保持着一人三马,甚至一人四马的豪华配置,但战马的背上,不再只是勇猛的战士和冰冷的兵器,而是堆满了从沿途抢掠来的宝物。
金银珠宝、丝绸布帛,这些沉重的负担让战马的机动性大打折扣,它们喘息着,步履沉重,仿佛也在为这场无休止的征战感到疲惫。
大军继续朝着涿县进发,公孙渊所部的步兵与泄归泥所率的鲜卑骑兵并肩而行,但两军之间的氛围却微妙而紧张。
公孙渊,眼中闪烁着不为人知的光芒,他的心中,早已埋下了反戈一击的种子。
涿县城墙高耸,坚不可摧,魏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向世人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