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要不然许晚秀早就将其塞到一起去了。此时听到那姑娘的话,她立即笑着应道:“那敢情好啊,多谢同志了,你人真好。” 那姑娘显然也是头次被人这么夸赞,隔着小橱窗都能瞥见她微红的脸,热情地帮许晚秀搞定了剩下的事,贴好邮票后,告诉她多少钱。 许晚秀还了钱后,神清气爽地离开,转身回集市那去买东西,这一回买的可就是十天的量。赵国强的观念也是特别的先进。他不愿意亏待许晚秀,也不会亏待自己,不说吃得多么丰盛,起码不用省吃俭用。至于钱的事,能攒多少是多少,以后总还是能赚的。 所以每回家里买的肉菜等都吃得特别快,所剩不多了,所以许晚秀这回也是要大采购一番。她走进集市,买了点猪肉、鸡肉,又买了将近三斤鸡蛋,还有一些杂粮,调料等。 最后又在集市里走了一圈,见到那卖鱼的农夫,她走过去问:“老伯,我想问问这里有没有卖河蟹啊?”这个时代的人对海鲜的开发仅限于鱼,很多人还嫌弃太过于腥,只是苦于没有猪肉那些吃,勉强吃点鱼肉开开荤。 至于河蟹虾那些,更是少有人吃。大多是村里的孩子想吃肉了,就下河去摸些河蟹上,勉强用开水一烫,当做开荤一顿。因为没有正确的处理法子,稍微家境好些的正经人基本是不会吃这些的。 那位老伯是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长得周正,穿得靓丽的姑娘一开口,就是问那少有人喜欢的河蟹,他憨着声音回道:“姑娘,这东西不好吃的,我们也是摸不到鱼的时候才会把河蟹拿过来碰运气,今儿是没有的。” “好的,谢谢老伯。”许晚秀笑着道谢,转身离开。她这特意饶了一大圈来问着老伯有没有卖河蟹,也是为拿出系统空间里头的大闸蟹做准备。 她提着买好的东西到集合点那,赵叶早就在那等着了。她瞧见许晚秀赶忙招手示意她过去,在那留了个位置给她。 “你那信寄出去了吗?”赵叶关心道。她和许晚秀出来了几次,已经不会被她的大手笔吓到了,这回倒是担心她自己一个人头次去邮局寄信摸不着路。 许晚秀将手里的东西放到脚边那,放松一下手,边回道:“嗯,都搞定了。” 两人顺利坐车回到家。许晚秀将那些买回来的东西收拾放好,这才歇了口气。因着一下子搞定了做衣服和写稿子的事,她也闲了一点。至于那接下来的故事,也不急,可以边等报社回信,有灵感了再写一点。 等到下午,许晚秀午休过后难得有空,便拿出自己前阵子晒好的陈皮泡水喝,很是甘甜。这陈皮还是上回和赵叶去后山山脚下那摘的橘子皮做的,她吃完之后觉着那皮还算完整,夏日日头也正盛,索性便洗干净直接晒成陈皮,又能泡水喝,何乐而不为呢。 下午四点半后,许晚秀起身进厨房准备做晚饭,简单地准备好今晚的菜后,她又是意念一动,从系统空间里取出约莫两斤大闸蟹。 根据系统所显示的数据,一只大闸蟹大概是三两左右,两斤的话一共是六只大闸蟹,全都被细绳绑得严严实实的,动惮不得。 要说起这大闸蟹,清蒸最为原味,很是清甜;盐焗则味道足,很是鲜美;辣炒更是混杂着各种辛辣调料,很是开味。奈何赵国强吃不了辣,许晚秀便直接决定,清蒸两只蟹,剩下的四只用来盐焗。 盐焗的煮法倒是简单,就是费盐。 哪怕知道系统提供的大闸蟹是干净的,许晚秀还是坚持把那六只大闸蟹过一遍水,刷干净放在一旁备用。然后直接起锅烧火,等到温度升得差不多时再下了一大把盐,大概铺满整个锅底,然后又放入各种调料炒香后,再捞出一半的盐装在碗上。 接着把洗干净的四只大闸蟹放入锅中,再把装在碗里的盐尽数撒在大闸蟹的身上,盖上锅盖继续焖着。另外一边的锅也没有闲着,许晚秀下了半锅水烧着,又在案板上切了两块姜片。 等水一烧开,她便把那剩下的两只大闸蟹放到盘子上,再在蟹身上各自放了块姜片,盖上锅盖蒸着。 最先煮好的还是那盐焗蟹,许晚秀打开锅盖,白雪皑皑的盐雾中隐约可见几抹橙红,她拿起勺子拨开盐雾,窥探那盐焗蟹的真面容。一整只蟹都变得通红,尤其是那蟹壳上还泛着四五点更为大红的红点,空气中仿佛已经飘荡着蟹肉的清甜味。 她将那变得橙红的蟹取出来,擦干净多余的盐,装盘摆好,再拿个盘子反着盖好,锁住热气,免得待会赵国强回来时,这些都凉透了。许晚秀把那将近半锅盐倒到盘子里装好,日后还能用,接着炒制切好的包菜。 至于另外一个锅蒸好的大闸蟹,许晚秀索性就直接盖着锅盖先不打开,等准备开饭时再拿出来。 “回来了?”赵国强一回到家,就见许晚秀走出来和自己打招呼,然后又是回厨房。与以往不同的是,饭桌只摆放着一盘包菜,他敏锐地问到那一股清甜又浓郁的盐味,知道这该是许晚秀又研制出了新菜色了。 果不其然,就见许晚秀端着两盘红彤彤的东西出来,那香味愈发浓郁,诱人心神。他走过去一看,两盘橙红色的东西被细绳绑着,装盘摆好。只是这玩意,怎的这么眼熟? 虽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