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楼,去楼下的餐厅打包了一份料理来。
早餐午餐一起吃,现代青年的生活就是这么萎靡颓废。
如果路明非自己会做饭的话,就应该自己走进厨房给绘梨衣来一套标准正宗的中式料理,俗话说要征服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征服他的胃,天下的道理都是共通的,想来征服女孩子的步骤也差不多。
无奈的是路明非在学院的时候天天跟着芬格尔外卖度日,实在是没有磨练自己厨艺手法,这个时候也就只能靠着餐馆的菜品刷一下好感度了。
路明非提着打包盒回到公寓的时候,绘梨衣还没有醒。
“起床了。”
路明非把打包盒放在了桌子,叫醒了熟睡中的绘梨衣。
绘梨衣这才慢慢地睁开眼睛,睫毛微颤。
说起来,绘梨衣在蛇歧八家中好像是有睡眠不好的毛病的,正因如此她的病房和卧室才会被特别修成隔音的房间。
每到夜晚,绘梨衣的房间里就安静得如同世界的尽头。
也不知道为什么,绘梨衣跟着路明非翘家之后这样的毛病就消失了,随随便便地就能一觉睡到中午去。
绘梨衣似乎没觉得自己和路明非挤一张沙发睡觉有什么问题,醒来之后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睛,看了看路明非,就踩着拖鞋去洗漱去了。
在等待绘梨衣洗漱完成的这段时间里,路明非打包的菜品都从包装盒里拿了出来,在桌子一一摆好。
路明非没有点什么奇怪特殊的料理,而是点的很正常的日料,像是天妇罗、三文鱼什么的,店家还特别贴心地附赠了咖喱和米饭。
绘梨衣知道下午要出去玩,洗漱完成之后就专心致志地对付着她面前的天妇罗,务求快点结束这一餐,快点出门。
一餐用尽。
路明非拦住了迫不及待想要出去玩的绘梨衣。
“我们还有一件事情没做。”
路明非从沙发旁边拿起了自己银色的作战箱,放在桌子打开,露出了里面码放得整整齐齐地玻璃管,玻璃管中半透明的药液在阳光下隐隐发光,宛如流动的水晶。
这是路明非从源氏重工里带出来的死侍血清,抑制绘梨衣危险血统的药品。
仔细算一算,路明非带着绘梨衣翘家也有好几天了,先后跑了不少的地方。
这也意味着绘梨衣有好几天都没有用过药了。
“绘梨衣,该打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