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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樱都微微愣神,看不懂楚子航这是什么套路。
最终凶狠的杀威棒变成了小牙签,没能起到任何作用。
源稚生灰头土脸地打消了在机场给楚子航一个下马威的念头,只能邀请楚子航先上车。
“我们现在是去哪里?”楚子航看着窗外的景色问了一句。
渐渐地,窗外的车流和行人都多了起来,这是东京市区的方向。
“源氏重工。”源稚生坐在副驾驶上为楚子航解释,“鉴于路明非专员在日本分部两次遇到袭击的事情才过去不久,为了你的安全,日本分部决定把专员先生安排在防守最为严密的源氏重工居住。”
保护楚子航的安全只是蛇歧八家这样做一个理由,他们另外的目的则是为了方便监视楚子航的行动,以免这个新的专员再搞出什么动静出来。
“可是,我记得路明非第二次遇袭就是在源氏重工里。”
听到源稚生的解释,楚子航回想起了诺玛发给他的任务细节,毕竟调查路明非遇袭事件也是他来日本的任务之一。
“……”源稚生又一次沉默了。
源稚生现在感觉眼前这个本部来的专员纯粹是来挑事的。
这其实是源稚生误会了,如果是凯撒和路明非在这里,就会很清楚这只是楚子航的说话风格,他向来都只很直接的那种人,除了特殊的事情便很少在拐弯抹角上浪费时间。
“就是因为路明非专员遇袭,所以源氏重工的防御才又增加了一次,现在绝对的安全。”
还是正在开车的樱为源稚生解了围,避免了尴尬的气氛继续蔓延。
楚子航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说法,同时也把“不久之后,路明非就成功从防御加强的源氏重工拐走了绘梨衣”这句话压了回去。
他也看出来了,源稚生不太喜欢这个话题。
“路明非专员的伤还没有好,就离开了蛇歧八家,现在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情况。”源稚生转换了话题。
“不知道楚专员有没有联系上路明非专员的方式,能不能帮蛇歧八家联系上他,我们现在很担心他的安全。”
被源稚生“担忧”着的路明非,现在正和绘梨衣站在明治神宫的观光人群之中。
路明非和绘梨衣被一个戴保安帽的老人拦住了,示意他们避让。
身后隐隐的小声惊呼响起,不少人都拿起来手机和相机对准了前方。
一列队伍缓缓走来。
走在队伍最前方的是手持笏板、身着纯白狩衣的神官,神官的面容庄重而严肃,这个神官的身上仿佛有某种魔力,他一步步踩在铺石的地板上,莫名就让喧闹的现场安静了许多。
所有人都放轻了声音,似乎是害怕惊扰到了队伍里的人。
“婚礼?”
绘梨衣在自己的小本子上写字。
路明非点了点头,这是一场传统的日式婚礼对于,走在最前方的是引路的神官和巫女,殿后的是两位新人的家人,陪同男子统一穿着的黑色正装,女子则是一水的明艳和服,一柄红如茶花的大伞被人撑开,伞下就是这次婚礼的主角。
新娘子站在伞下缓步走着,羞赧带笑,她身上和服的打褂、腰带乃至是其他佩戴的小物件都是白色。
“这种白色的和服被称为白无垢,专门用作新娘的礼服,代表着清洁污垢,白色又是最容易染色的颜色,这也象征着新娘嫁人之后可以顺利的融入夫家顺利生活。”
路明非又补充了下,指着新娘旁边的那个人说:“那个笑得有些蠢,像是在向所有人炫耀他娶到身边这个女孩的家伙就是新郎,他身上穿的是纹付羽织袴,这个你应该知道,就是日本的一种礼服而已。”
绘梨衣好奇地朝着婚礼的队伍张望,就像是一只勾树叶吃的小长颈鹿,她的注意力尤其放在了那一个身着白无垢的新娘身上,目光闪烁着。
“这就是婚礼吗?”绘梨衣写字问。
“这只是一个入场而已,之后还有很多繁复的仪式,像是修祓、祝词奏上、誓词奏上之类,相爱可以很简单,但是婚礼并是一个见到的事情,因为婚礼是在向所有人、向见证的神明宣誓着新郎新娘约定,太随意了可不行。”
“约定?”
路明非牵住了绘梨衣的手:“大致就是,我会永远爱你和你扶持着度过余生的约定。”
龙族之重启路明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