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你将来打算如何处置温乐?”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宫里尚有后宫不得干政一说,前朝事与内宅人无关。且我母亲能做到的,她也理应能做到。”柴峻语气有些生硬,这个问题他也想过,说实话他并不担忧,公主既然嫁给了他,夫妻便一体同心。再者,柴家军一向师出有名,很可能将来是打着勤王平叛的名号发兵中土。最后时局变成什么样,现在说为时尚早。
温在恒没有同他争论下去,在柴家男人的眼里,女人就是依附他们而生的,恩爱都是有条件的,可以衡量和交换的。世人都说柴宗理和豫章县主如何恩爱,果真如此,又怎会有金屋藏娇一说?柴宗理不让乔夫人进门,明面上是为了维护妻子的体面,实际上是不得已的让步。各退一步,各有所图。
“我以前确实不想送嫁来着,但现在,我反倒庆幸来送嫁的是我。”温在恒眉目舒展开来,前方虽然是暗夜无边,但他心知曙光很快就要来临了。
“谁来咱也不怕!”柴峻朗声笑道,“有人放着现成的肥肉不要,硬要虎口夺食,那咱也不是等闲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