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哪些人说的?”卢植问道。
“哪些人都有,两边总有些人看不清形势。”
卢植心头有些苦涩和痛惜,不禁握拳捶床道:“这些竖子!实在是短视至极!”
裴茂继而说道:“从长安到雒阳、再到邺城、幽州,这一路走来,地方上无不是建垒据守、举众割裂。袁本初野心昭著,袁公路更是悖逆不道,关东各地互相征伐,哪里还有点为国牧民的样子?此等‘义兵’,朝廷还要温辞劝服,有些人真是糊涂!”
“真糊涂的有,更多的却是哪些装糊涂的。”卢植默默说道:“袁绍使说客,威逼韩馥退位献土,这已经不是臣子该做的事了。他去年要我为军师,无非是想借我的声名,为他助势罢了。至于袁术,还有袁氏的门生……诶,汝南袁氏竟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