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答非所问:“这是你的城。”
“卢公……”公孙瓒觉得有些不吉利。
“真安静啊。”卢植笑了,他的笑容很温和,如春风般和煦,却带着毫不留情的嘲讽:“可它怎么会安静呢?袁本初就在城外,战火一日未熄,你心里时刻擂着金鼓。你就是一只关在笼中的猛虎,怎么能死在自己的笼子里?”
“卢公。”公孙瓒想说袁绍前些日子拥立平原王为帝,现在早已带领大军南下了,易京周围的主将是袁绍的儿子袁熙,乳臭未干的小子,他早就琢磨着突围了。可话到嘴边,他又闭了嘴,带着不服输的眼神盯看着卢植。
卢植不以为的笑着,他伸手揽过公孙瓒的肩膀,与他并立城头:“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将刘宽当作恩师,毕竟我只能给你授业,仕途经济一事,实在不如刘宽对你的栽培。但我最后要教你一句‘不是谁对你好,谁就是好的’。”
公孙瓒莫名其妙,刚要说话,便觉脚下一震,高大耸立的巨楼轰然倒塌,无数砖石梁木从天而降,阴影遮盖了月色,将跌落下去的公孙瓒狠狠覆压下去。
在跌落的最后一刻,公孙瓒眼前失去了卢植的踪迹,只见一块写着‘蓟城’的门牌重重的向他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