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拒马的掩护下,这么短的距离,公孙瓒很快就能将防御凿穿。
哪怕会付出惨烈的代价。
“杀!”公孙瓒策马跃起,长刀斜斜下劈。
张郃屏住气,腰间使劲转躲,身子在公孙瓒的长刀劈下之前猛然发力!剑刃以一种轻盈的姿态自下而上的刺出,公孙瓒忽然感觉不妙,多年的经验提醒他危机,转念间,他放弃了进攻,持刀选择封在二人之间。张郃持剑刺出的势头不减,直对公孙瓒坐骑下方未有被甲胄遮住的马腹。
柔软的马腹被利刃划开,血淋淋的内脏泼了似的洒出来。
张郃向后跳开,躲过其后骑兵追来的一击,他躲过了公孙瓒的攻势,公孙瓒的战马却被他刺死,轰然倒地,公孙瓒从马背上摔了下来,给后面跟来的骑兵造成了一片混乱。
“强弩之末,你也不过如此了!”张郃一振长剑,神色如常的放声大喝着,唯有他持剑的手腕却止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