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两日后,在北宫门内的宫道上,一行车驾正静静地停靠在道旁,扈从的宫人肃穆的站在原地,拱卫着中间的軿车,外面衬着赤红的毛毡——这是专属长公主的赤罽軿车。
车内时不时地传来几声儿童的嬉笑,仿佛有个不安分的孩子在里面玩闹,在经过一声清冷的女声呵斥后,孩子立即消停了下来:“好了,你接着说。”
那个相貌普通的中黄门站在车窗外,躬着身子,低着头,似乎在躲着不让人瞧见。他紧张的朝左右张望了一下,连额头上的冷汗都不敢擦:“苗公让奴婢带的话都带到了,殿下就是让奴婢再说、奴婢也没什么多说的了。”
“你不用怕。”万年长公主在车内语气温和的说道,似乎是不想太严厉吓到自己的儿子:“你要知道,这天下除了天子,谁也不会永远站在最高处。所以你也不必担心以后的事,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又何必考虑后果。”
“殿下教训的是。”中黄门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刘姜于是接着问道“你说的事,是在何处见到的?”
“就离椒房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