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你自己解决吧。”
“……什么自己解决?”
“就这样啊。”
陈流火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她的手在被子里上下动了几下。
意义不言而喻。
“……”他无可奈何地说,“咱们能不能稍微矜持一点,不聊这个了?”
“有什么呀,不就是自己给自己解决一下生理需要么,”张安竹反而用一种很大度、很通情达理的语气,“是人就有生理需要,这很正常,我能理解的。”
“……”陈流火闭着眼,拒绝就这个话题深入下去。
他想将注意力从这种低级的生物本能上转移开,于是便尝试了七八种不同的方式。
比如数呼吸,比如默唱爱国歌曲,比如背诵牛顿第一第二定律,又比如自己给自己出脑筋急转弯,比如动物园里大象的鼻子最长,那谁是第二长的呢?答小象……
以前,这些方法都是能多少起点效果的。
但是这一次,它们像是约好了一般,统统都毫无作用。
而那个万恶之源,似乎还有越演越烈的迹象。
陈流火终于叹了口气,慢慢推开了怀里的张安竹,伸手打开了灯。
张安竹撑起身子,转头看着他,“你做什么?”
“我去下厕所。”
陈流火刚坐起来,衣角就被扯住了,他扭头看着她。
“?”
“你是去尿尿,还是……”
“你说呢?”
“大冬天的,你也不嫌冷得慌……”
“不然呢?”陈流火说,“你不在这里吗?”
“我在这里怎么了,”张安竹突然弯起眼,笑了起来,胸口上的发丝轻轻摇晃,“你会害臊,所以影响你的发挥?”
“……放开,谢谢。”陈流火伸手在她手背上弹了一下。
张安竹强行抿着唇,止住了笑,然后清了清嗓子,小声说,“要不要……我帮你?”
陈流火懵了,下意识地问:“你说什么?”
“我是说,我来帮你……正好也体验一下。”她耳根微红,举起手,做了个手势,“怎么样,你想不想要?”
陈流火彻底哑了。
他不知道张安竹是怎么能把这种话说出口的,反正他瞪着眼瞅了她好半天,也不知道是该说想呢,还是说不想。
“怎么没反应呢?”张安竹用手指轻戳了他一下,又吃吃地笑了起来,“傻啦,还是死机呢?”
“……”
“再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啊。”
“莪……”
陈流火就憋了个“我”字出来,还没等他说出下面的话,她的那只手已经自然而然的探了过来。
于是,他后面的话就说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