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憨厚很耿直,只是性子有点拗?”
林山止一愣,这个评价怎么也和那个年轻人对不上啊。
针对李清源,两人又沟通了一阵。
林山止道:“孙教授,能否跟您提一个不情之请?”
“是的,我很看好这个年轻人,对对,给您添麻烦了,改天见……”
撂下电话,林山止坐在椅子上怔怔出神。
正在这时候,妻子骆有梅不知何时进来了,把手搭在他肩头,柔声道:“在想什么?”
林山止笑笑,扣住妻子的手抚摸:“是你挖到那个宝贝,我帮他把学位证要回来了。”
“学位证?”骆有梅不解。
“他参加过英女王抵港的游行,事后不肯写《悔过书》,所以被人刻意刁难。”
骆有梅没太在意,对老板来说,学位证什么的,根本不重要。
她把手抽出来,替老公揉着额头,笑道:“人是曹sir找到的,不过现在是我细佬,自然比老曹亲近。”
说着,她又问:“今天见了面,你觉得怎么样,能不能做到他说的那些?”
林山止没说话,把桌子上那张《天天报》递给妻子。
“做到是肯定做不到的,但你细佬这文字很犀利,搞不好又是香江一支笔……”
骆有梅只扫了一眼标题,噗嗤一乐。
那上面醒目的排版上,赫然写着《论金镛的三大成就:明报、小说、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