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是一怔,妹妹腾地站起来,“我去开门。”
说完蹬蹬小跑过去。
清霞的心里怦怦乱跳,有些紧张,更多的则是期待。
可随着妹妹满脸疑惑的回来,却只是独自一人,清霞伸了伸修长的脖颈,张望几眼后,巨大的失落浮上心头。
“我不吃了。”
说完垂着头,就要上楼回卧室。
可刚一转身,妹妹却及时叫住了。
“姐,有你的信……”
信?
清霞没多想,还以为是某个影迷邮寄呢。
淡淡嗯了一声,把信封接过来,轻轻扫了便是一愣。
因为信封上,除了“清霞收”三个字外,连地址都没有。
而且上面的字迹干净工整,出奇的漂亮好看。
麻兰英道:“谁送来的信呐?”
林丽霞摇摇头:“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戴着帽子没看清长相,不认识。”
林清霞仿佛意识到什么,迫不及待的将信拆开。
清霞,见字如晤。
自香江一别,偶感一症,得遇名医,遂开一方。
九叶重楼二两,冬至蝉蛹一钱,煎入隔年雪,可医相思之苦。
可我疑惑,重楼七叶一枝花,冬至何来蛹,香江何来隔年雪,相思怎可解?
医者云:夏枯草为九重楼,掘地三尺寒蝉现,除夕子夜雪,落地已隔年。
我若有所悟。
原来过了离别时,相思亦可解。
可若非相思入骨,又何以药来解?
此药不比相思苦,怎能解得相思毒?
过往一叶障目,窃以为失去是互相的,思念是用来困住自己的。
得遇佳人,细细追究,才知夏枯难得九重叶,三尺寒蝉非蝉蛹,唯有落雪似可得。
可三者缺其二,原来相思本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