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可回来了!”
张阳和郭侠齐声欢叫。
彦波希疲惫不堪地进房,问了声郭侠“你没事吧?”,就眼前发黑,晕了过去,幸得两个学生急忙扶住,这才没有摔倒。
两人手忙脚乱的把老师架到床上,服侍他躺好,赶紧进行检查,但见彦波希面色惨白,冷汗淋漓,呼吸短促,心跳无力。
“情况挺严重的,赶快求救!”
张阳手摸着彦波希的脉搏命令郭侠,郭侠立即拨通了120急救中心,急救车疾驰而来又呼啸而去,彦波希当晚就被送进了医院急救。
经医生的一番诊治,初步诊断彦波希只是一时的低血糖,输了瓶葡萄糖液体,很快就苏醒了,但脸色还是很苍白,意识已经清醒,但身体还很虚乏无力,看了看焦急的学生,用表情示意自己没事,之后就沉沉睡去。
两个学生惊悸之余,都对老师突然生病大惑不解。平日老师的身体那是多好啊,是学校里有名的不老男神,从没见他生病,怎么就病来如山倒,一下子低血糖了呢?这一天他到底去了哪里?遭遇了什么呢?
就在两个学生在医院悉心照顾彦波希的时候,满庭芳又到了他们下榻的酒店,她猜想这个时候,波希哥哥说什么都应该回来了吧!
她走向服务台正想打听情况,想不到她已熟悉的那个姑娘,急切地对她说:“阿姨,您可又来晚了!您要找的那位先生刚刚被救护车拉走了,我看他脸色惨白怪吓人的,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满庭芳这一惊非同小可,眼前瞬间一阵黑暗,吓出一身冷汗,摇了摇头,才又恢复了视力,他顾不得自己,抓住那姑娘的手急切追问:“去了那家医院?”
“自然是人民医院喽,咱香洲也就那么家正规医院!”
“好,谢谢,谢谢了!”
满庭芳从酒店奔跑出来,顾不得联系三丰,一个人开车去了医院,一路上心中默念:“波希哥哥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啊,千万千万啊!你一定没事,一定没事的!”
......
“不好了!张阳,咱老师发烧了!“
郭侠拿着个体温表,神色慌张地惊呼。
张阳抢过来一看,我的天,显示刻度是39.5C,看看老师,已是面红耳赤,他不敢怠慢,遂按响了呼叫铃。
进来个年轻的护士,站在门口问:“什么事?”
张阳把体温表送给她说:“老师发烧了!”
“先给他物理降降温!”,护士拿了体温表,转身走了,张阳猜测她应该是去找大夫了,就跟郭侠说:“温度太高了,看来只能冷敷降温了!你去护士站领几个冰袋。我去买几条毛巾!快!”
”那咱老师这里?“
”没事,我们很快就回来了!估计医生也不会来的很快!”
医生办公室和护士站紧挨着,彦波希的病房正对着医生办公室,张阳说着,用眼朝那略了一眼,没见医生在那,他推测应该是去看病号了,如其等他,倒不如快些给老师先降温。
郭侠心领神会,先去护士站领了冰袋,又拿了暖瓶去了开水间,张阳则跑下楼去小卖部里买毛巾去了。
屋里只剩下了彦波希一人,他翻了个身,嘴里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痛苦的呻吟。
而这一声呻吟,正巧被打听着找进门的满庭芳听到了。
她疾步走到床前,看到的正是自己找寻了好几天的那张脸,再抬头看看床头挂着的牌子上,病人的名字正是“彦波希”。
虽然满庭芳对彦波希的身份确认无疑,可她还是下意识地在彦波希耳朵后面找到了那个老人们称为“拴马桩“的”小猴子“,才上前轻声呼唤:
“波希哥哥!波希哥哥!醒醒,醒醒啊!“
满庭芳的轻声呼唤,没有把彦波希唤醒,他一动不动躺在那里,似乎睡得很沉,只是眼球滚了滚,但没有睁开眼。
看来波希哥哥是太累了,他是个病人,需要静养,那就让他先休息,只要找到了,相认是迟早的事。
满庭芳抑制着内心的感情冲动,没有再去高声呼唤他。
她环顾这间病房,是单间,条件自然是不错,可怎么连个陪床的都没有?
满庭芳找了个木凳子在床边坐下来,伸手抓住了彦波希露在薄被外面的手,感觉很冰凉,她又试了试他的脚,也是冰凉的,再掀开薄被试试胸膛和两肋,却是滚烫。这分明是发高烧了,怪不得哥哥不答应自己,原来他是烧得迷糊了。
正惊讶着,却感受到彦波希的手微微一动,见他眼眸微启望着她,表情欣喜,喃喃低语:“卿卿,你回来了!”
满庭芳内心焦急,正想告诉他:“我不是卿卿,我是小满,我是满庭芳!”
还未开口,就听到背后有人进来。
回头见是一个护士和挂着听诊器的大夫,急忙闪让到一边,让他们给哥哥诊视。
医生用听诊器听了听彦波希的胸腔,对举着注射器的护士说:“呼吸音粗,推吧!再给他查个血!”
“嗯!”
那护士点头应承,转脸问满庭芳,“你是彦波希新来的家属吗?”
满庭芳略显迟疑,接着又点点头,问道:“